第十三章 唱戲(第2/3 頁)
自己戴上,嘴角微勾,緩聲說:“雲泥之別,雲有云的美妙,泥亦有泥的用處,二者雖不能相提並論,一切皆在人心的想法罷了。”
“想不到你是個多想的,一隻簪子能讓你想出這一出。”宗政鏈誠饒有興致看著她說。
“原想的還有另外一出。”赫連蘇離笑了笑,搖頭道:“只是覺得不明白罷了。”她的目光幽幽落在遠處又落在宗政鏈誠身上,“好像殿下拿這簪子的時候十分突然,像是要找話茬似的,可眼神更像是審視窺探,大概殿下還有別的意思,蘇離一時間想不明白。”
宗政鏈誠笑著,手支著半邊臉,他的視線落在赫連蘇離的眼睛上,又落在她櫻桃紅的雙唇上,“那你能看懂我此刻在想什麼?”
赫連蘇離眼裡轉瞬即逝的不滿,她揚著笑容收回目光,正了正身子說:“蘇離哪裡敢隨意揣測。”
何為聰明?只在點到為止,她明白。
偏偏宗政鏈誠不順著她的話,還挑了一個不明用意的話來問她,她怎麼可能回答,說得對或不對,這些時間總得又搭在無趣的說話上,況且剛剛她已越矩過一次。
“不敢揣測你也揣測了。”宗政鏈誠掃了眼赫連蘇離,他起身擺手道:“戲唱畢良久,人也該散了。”
“恭送三殿下。”赫連蘇離行禮說,偏又坐了一會才走,她揉著肩膀,嘟囔道:“這戲有什麼好看的,真是搞不懂。”
芍藥笑了笑,輕捏著赫連蘇離的肩,說:“許是小姐今日戲看多了,覺得無趣。先前同白公子一起的時候,有說有笑的,倒不如同三殿下一起的時候。”
“以後得找些遇不到他的地方,尤其不能有戲臺說書這類的地方。”赫連蘇離捶著肩,她見自己的手腕上沒了紅繩,問芍藥道:“我手上的紅繩哪去了。”
“奴婢還以為是小姐戴厭倦了,隨手扔了呢,昨夜服侍小姐沐浴的時候就沒見著。”芍藥說。
赫連蘇離擺手,無所謂道:“左右也只是一條繩子罷了,不值錢的東西,原還想著用它提醒自己與姻緣廟那個老頭的約,興許丟了還有它的天意呢。”
說起天意二字,她周身的痠疼瞬間消散了,笑著一路小跑到馬車前,若是真這般的巧合那便是天定了,紅繩不見的時間與初遇白起的時候實在匹配,怪不得她胡亂猜想,誰讓那老頭也說自己是天定姻緣。
宗政鏈誠看著赫連蘇離這副輕快的身影,嘴角微勾,問立峰道:“你不覺得她有兩副面孔嗎?”
立峰看了眼窗外的馬車影子,“殿下是說赫連小姐?”
“她好像一開始將我誤認錯了,語氣與後來甚是不同,她見是我,臉上的表情都僵了。”宗政鏈誠說著,指了指自己,眉頭皺著問:“難道我跟那個侍衛很像?”
“許是因今日穿的衣裳顏色相似吧。”立峰打量了一番自家主子的穿著說。
“即便是相似,她怎麼也不看仔細?何況她一個相府千金,輕易擺出一個笑臉給誰看啊,那個侍衛?”宗政鏈誠說著,總覺得哪裡不對,他又道:“若是欣柔及雅儀就不會如此。”
立峰對宗政鏈誠這般轉變快速覺得不解,他輕咳說:“欣柔小姐身子一直孱弱,殿下明日去瞧瞧?”
“欣柔待字閨中,我總去看望算怎麼回事。”宗政鏈誠白了眼立峰,他覺得心煩,擺手道:“她一直不見好也是那些郎中不頂用,大不了叫許御醫去梁都統府瞧瞧,左右他是去過相府給蘇離瞧過病的,去一趟梁府也不算越矩。”
宗政鏈誠不過是看中梁欣柔的父親掌管兵權這一事,平日裡便對梁欣柔格外不同些。
而梁欣柔素來識大體雖偶爾也會有使些小性子,但只要他稍加哄幾句或是送幾個東西也就無事了。
若不是他聽聞梁欣柔數次心意難平都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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