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兩個打扮邋遢的傭兵和一個岑堡的守衛,嬉笑著從女人身後走來。其中一個傭兵見女人跌倒,急忙小跑兩步,一腳踏在女人背上。
“跑啊,你倒是跑啊!”傭兵咬牙切齒的說著。
“不就是想找你玩玩嗎?”那守衛還穿著岑堡的戰袍,但只佩帶了一柄短刀,“老子又不是不給錢!”說著,守衛扔出了幾個銅板,打在了女人臉上。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女人毫無意識的重複哀求著。
但她的乞求並沒有換來憐憫,另一個傭兵蹲下身,“嘶啦……”女人衣服從背後被撕裂。
“啊!!救命啊!!救命啊!”女人尖叫起來,四肢像爬蟲般扭動。
“媽的!”踏住她的傭兵惡狠狠的踹了一腳,“叫你叫!叫你叫!”
一聲悶響,這一腳恐怕已經踩斷了女人的脊柱,只見這女人猶如蝦仁般,先是嘶的一聲長呼一口氣,臉上五官全都皺在了一起,然後就慢慢的蜷縮起來。只餘下嘴裡微微囁嚅著:“為什麼……救救我……救……”
“哎呀!你特麼怎麼下手這麼重!”守衛看了看女人的樣子,搖搖頭。
傭兵立刻笑著賠罪:“哎喲,抱歉抱歉,大哥,您看……”
“看什麼看?!這還玩個屁,”守衛蹬了那傭兵一腳,“不會叫又不會動,和死人有什麼區別,死人好玩還是活人好玩?”
“那……”
“算了算了,算老子今兒晦氣,這幾個銅板你們留著,到時候記得要弄死,處理好。”說完,守衛眼都不眨一下,轉身向黑暗中走去。
“哥,現在怎麼辦?”撕扯衣服的傭兵一邊用手來回撫摸著女人的背脊,一邊說道。
那惡狠狠的傭兵抬頭看了看四周,周圍的看客立刻低下頭。
“還硬著?”傭兵淫邪的笑問。
“嘿嘿……這女人的胸好軟……”
“走,抱上,另外找個地兒……”
“好勒!”
說著,蹲下的那個傭兵像扛包袱那樣扛起女人,一邊搓揉著女人的屁股,一邊把腦袋往女人胸口上頂。
“瞧你那猴急樣兒……”另一個在跟在身後,笑罵著。
那女人偶爾抽搐幾下,還有意識,但已經說不出話來,頭髮遮住了腦袋,看不清臉,只能看見從那頭髮堆裡,有一串混雜著血水鼻涕眼淚和口水的粘稠液體,長長的吊掛在頭髮上。
納茲強忍著衝動,有一股怒氣從心底灼燒著他的全身。
安格;菲爾德林嘆了口氣:“我們終將為今日的冷漠付出代價……”
這句話一下子讓納茲感覺到了什麼,有什麼東西在心底刺疼著他,讓他覺得十分委屈,然後他飽含熱淚,轉過頭看著祖父。
祖父微微笑了笑,蒼白的頭髮在寒風中飄散開來:“這不是你的錯納茲,是我的緣故,很抱歉,我們不能暴露……”
“不……祖父,”納茲深深吸了口氣,讓寒冷的空氣穿過肺部,平靜內心:“我一直在嘗試適應……”
“適應什麼?”
“適應這種冷漠……”
安格;菲爾德林有些震驚,但隨即又緩和下來,以現在的情況,所謂的正義和道德又有誰能說得通呢。暗歎了口氣,老法師仰頭望天,在內心默默祈禱,希望死神能夠明鑑,別讓納茲走上邪路。
溫暖的篝火逐漸在四周燃起,低聲議論又散佈在周圍,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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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螳螂捕蟬
離天亮還有一會兒,等兩天後通往艾伊威爾那邊的城門一開,納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