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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四起,更是驚動了南王顏侵,令他寢食難安,害怕木天聖造反,要求他將寶盒獻上,以表忠心,否則將滅了整個拉伊族。四方諸國亦聞風而動紛紛造訪,表面上要求南王讓四方諸國鑑賞寶盒,而暗地裡的事就說不清了。
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南王顏侵咄咄相逼,大戰一觸即發,最後族長憑藉著一己之力與眾周旋,雖全身而退,卻落得重傷之後遺症,勉強帶著夫人及拉伊族一干人等避難於此。
好景不長,谷中生活匱乏,缺衣少糧,很多人都受不了,更有我族敗類亦窺探於族長的寶盒,南王更是令細作混入我族中來刺探,卻找不出來人是誰,令族長苦惱不已,最後決定將峽谷處入口封死,以防止南王細作通風報信,毀我族安寧。
我還記得,封閉洞口的那天族長說道,他為了救夫人顏若晴違背天意,決定此生將隱居於此。隨後吩咐大家,去留都由自己決定,絕不勉強。很多跟著族長多年的族人,此刻卻不明白,曾經南征北戰,曾經的刀山火海,那樣險阻的日子都過去了,現在天賜良機,正當壯年的族長得寶以後怎麼甘心就此了卻餘生?
而族長卻說,盒中並沒有傳聞中的不死秘方,此盒只是他替人保管的一個物件,可是當有人問及為何顏若晴能起死回生之時,他卻閉口不談。因此當時很多人都覺得族長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能坦誠相待,生死相托的人,紛紛離開。”
風調長老眉毛鬍子都花白了,但臉膛仍是紫紅色的,顯得神采奕奕。他身上穿著破舊的青色長袍卻顯得極其乾淨,頭上包著一塊雪白的毛巾,滑落的一角露出光溜溜的腦袋上一條猙獰的疤痕。他坐在窗臺邊,顯得憂心忡忡,悶悶的抽了兩口旱菸,繼續說道:“雖然留下的人不超過50人,不過這些人對族長都是忠心耿耿。然而事情並沒有因為我們的避世而停止,陰謀悄悄的籠罩在我們這些沒有離開的人身上,20年過去了卻還記得,天山峽谷入口被慢慢的挖掘開,百十來個士兵將我們團團包圍,圍而不殺,切斷我們唯一的水源,陰霾籠罩在我們頭上。可是族長依舊不肯交出手中的寶盒,只是跟我們說,天無絕人之路,讓我們安心的等待時機。”
“當年各國戰亂,我們這些無依無靠之人,多虧族長有悲天憫人之心,收留我們,而跟著他我們就會一生都效忠於他,即使是死我們亦無怨無悔。”
“在等待中更能嗅到死亡的味道,那窒息的感覺緊緊的掐著我們的喉嚨,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能更快的摧垮人的意志,到時候就算那些南王計程車兵不殺我們,恐怕我們也已經挨不了了。最後夫人顏若晴怕事態一發不可收拾,勸說族長帶領我們做最後反抗。只是幾天下來處於疲態的我們戰鬥力更是不堪一擊。”
“在奄奄一息之際我們的救星出現了,一聲轟天響雷,一位藍眸的白衣蒙面女子,從天而降,只見她那寬大的衣袖有著輕微的抖動,那些殺入谷中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倒下了,那一地的鮮紅,染的草木都變了色,嚇得餘下的那些人抱頭竄鼠,就這樣天女下凡,為我們帶來了新的生機,那以後我們就一直生活於此。為了防止外人再來騷擾,族長在峽谷的四周佈下了瘴毒。”
“她是媚兒的母親?”葉涵道。
“是的”雨順長老用手捋了捋那雪白的山羊鬍接著說道。“她來到我們這裡的時候懷裡還抱著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孩,便是媚兒。她把她交給族長以後就消失了,從那以後我便在也沒見過她。我只知道是她是有著一雙天空般一樣湛藍的眸子。”
“在我們看來藍眸之人就是我們的福星。”雨順長老一邊說著一邊眯起那狹長的小眼睛打量著葉涵,活了60餘年,這位女子是她所見的第三位藍眸女子,可是他見她第一眼的時候就自然的想到了媚兒的母親,特別是在歷經磨難以後那雙藍眸中還依舊能透著的淡定和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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