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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雷恩說的堅決,唐烈也只能點頭答應。
雷恩在把這個爛攤子甩給唐烈後,顯然心情極好,他穿上了華貴的獅皮大衣,整理了一下憔悴的面容,大步向元老院的方向走去。
正當來自北部荒原的銀狐法羅,大張旗鼓的進駐獅堡的同時,一個嶽鋒的老熟人偷偷潛入獅堡,來到了廢墟附近。
廢墟附近不遠處的陰暗角落,一襲白衣隨風拂動,昆龍雙目含笑地望著廢墟中,被牢籠所困的嶽鋒。
「酒鬼,你在嶽鋒被抓之前就沒提醒他一下?」
「誰說沒提醒,我都告訴他不要去頂樓了,他偏去。」
如果嶽鋒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個被昆龍親切的稱為酒鬼的人,竟然就是曾經在元老院中偶遇的海德。
「你這麼提醒,他能不去嗎?」昆龍笑罵著打了海德一拳,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樣也好,難得看到這小子的狼狽模樣,心情還真是愉快。」
「你小子還真是夠記仇的,就因為他贏了你,所以這麼恨他?」
「誰說我恨他,後來想想,我還是挺欣賞他的。不過我這人從不認輸,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恥辱,我一定會討回來。所以,在這之前,他絕對不能死!」
「放心,死不了。我已經把譚褰在獅堡的訊息傳出去了,北部荒原今天就來人了,是那個銀狐法羅。他可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相信雷恩那傢伙沒工夫再理會嶽鋒了。」
「怎麼,你準備出手救他?別忘了,你的身分可是個秘密,當初你可是冒了大風險才得到這個身分的,怎麼能輕易暴露?」
「切,我可不是日耀那個腦子裡只有一根筋的傢伙,誰說我要救他就必須親自出手?聰明人動口,笨人動手。我,明顯就是個聰明人。」
昆龍越聽越不是味,到最後他才發現,原來海德那傢伙是在拐彎抹角的罵他。
「該死的東西,別忘了我們的任務。要是譚褰被北部荒原給帶走了,你可得負全責!」
「憑什麼我負全責?聖地要你來搶譚褰,這是你的任務,關我什麼事?如果想順利帶走譚褰,自己想辦法去!」
「你……」
昆龍氣得渾身發抖,但就是奈何不了這個海德。
「對了,烈陽怎麼樣了?」海德突然問。
「不錯,整天陪著聖女,都快成保姆了。怎麼,又惦記起你這個酒友了?」
「廢話,當然惦記,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不過他現在也不錯,總比整天衝鋒陷陣要好,而且也不需要被你追殺了。」
昆龍聽出海德話中的怨恨,急忙解釋:「那可是聖地的命令,我是奉命辦事,而且,當初我不是給他一條生路了嘛。」
「哼!算你識相,這筆帳先記著,以後再找你算。」
說完,海德憑空消失在了陰影中,如果不是那空氣中依然殘留的酒氣,任誰都不會發覺,他曾經來過這裡。
「該死的傢伙,走時連個招呼也不打。」昆龍自言自語地埋怨了幾句,他回頭看了看廢墟中的嶽鋒:「你這傢伙,這次也太大意了。不過……
有他幫忙的話,應該不會有事。也好,沒有了你,我就可以專心對付獅王雷恩了。」
獅堡中風起雲湧,各大勢力雲集於此,這讓唐秀的搜捕工作變得異常困難。
原本負責協助她的獅堡家將,也被雷恩臨時抽調,害得她現在手中只有唐氏三人組可用,人手調配上,不免有些不足。
而她的窘迫,使搜捕力度大為減弱。僅僅依靠唐氏三人組這三個生面孔,根本無法找到老練的華穎,更何況,華穎手中還有熟悉獅堡地形的左塵。
此時,在獅堡後勤部的一個荒廢倉庫,一處暗門被小心翼翼的開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