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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以待斃?
不可能!
韓恭田已經掌控了我母親一輩子,他休想再幹涉主導我的生活。
在一個週二的凌晨五點,我收拾行李離開了。
我也不擔心他們會追來,韓以泉上學去了,韓恭田最近都萎靡不振的很,也不出工幹活了,一整天都呆在屋子裡不出來,有時我路過他房間,還能聽見他壓抑的哭泣聲,不知道做這幅長情的樣子給誰看。
至於某個總在我附近打晃(分明是村長派來跟蹤監督我的人)的人,因我最近都不出門,他也偷懶,只是在中午晚上來看看我。
出門後,我繞到村子後面的地裡,去媽媽的墳上拜了拜,便從小路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盯著我的人雖然偷懶了,但也不敢把村長的話當兒戲看,他掏出一部分的錢給村口的小賣部,讓他們看著我出沒出村,因為錢給的不少,所以小賣部老闆和老闆娘是輪流換班二十四小時盯梢,只等逮到我可以向村長邀功,畢竟在這個小村子裡,村長可是權力最大的人,巴結好了總沒錯。
但他們都沒想到,我會從後面的小路繞過村子上大路。
等我到了大路的時候,車還沒來,我就沿著路往前走,反正這個時候村裡也沒有站牌,車都是一招手就停。
差不多走了半個小時,後面有了車頭燈的亮光,我招手上了車,等到了縣上,便又轉車去了火車站。
幸好這時候離開學還有二十多天,票倒是不難買,時間也很好,我到的時候是八點半,票是九點的。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顛簸,我終於來到了b市這座陌生的城市,我到的時間並不好,是晚上八點多。
當我出了站口,看著閃爍耀眼的霓虹燈,呼吸著夢寐已久的空氣時,我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的驚喜,反而是濃濃的不安與無助,席捲了我瘦弱的身軀。
而身旁的他們是否也像我一樣,懷揣希望與夢想,渴盼在大城市裡出人頭地,錦衣還鄉,可此時此刻,弱小如蚍蜉的我,站在擁擠的人潮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去往哪裡?
人群的推推嚷嚷間哪裡容得我胡思亂想,只能拖著行李拼命地往外擠。。。
哪怕在我看來自己已經很快了,最後我也只能彎著腰喘著氣看著載滿人的公交車從我眼前緩慢地駛過。
追著公交車跑這種事我幹不出,就算我幹得出,車上那麼滿我也擠不上去。
無精打采的垂著頭走到站牌下等下一趟車來,怨不得我沒勁,任誰坐十來個小時的火車,誰都會這樣。
可我沒想到自己安安靜靜地呆在站牌下也會出事!
我的揹包被剪掉帶子扒走了!
這年代連小偷都挑老弱病殘下手!是不是欺負我一個人,還沒大人陪著?!可我也不想啊,誰不想爸爸媽媽陪著,我自然也一樣。
可我有什麼辦法,只能把淚憋回去,一切靠自己。
雖然揹包裡沒錢,可是裡面有我的錄取通知書和鐵盒子。
我不敢想象丟掉錄取通知書的後果有多嚴重,也不敢想弄丟媽媽的遺物鐵盒子我會有多傷心,只是本能地拔腿就追,嘴裡還喊著‘抓小偷,抓小偷’。
我太心急,以至於沒有看到突變的紅綠燈,而被車子撞倒在地,我都沒顧得上往旁邊看,只想趕緊站起來繼續追偷走我揹包的惡賊,可是非但沒能站起來,反而是因為起得太急又重重地跌了下去,我的腳再次扭傷了,根本沒法再站起來追小偷。
正當我看著小偷的背影越來越遠,內心也越來越急躁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從我面前閃過,直奔小偷而去。
也就在這時,一隻白皙的手掌伸到了我的眼前,隨之而來的是他低沉溫柔的嗓音,“你還好嗎?我扶你起來。那個小偷,小嶽已經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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