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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勁,才欲後退就感覺到邪醫已翻身繞到自己身後、改為從身後抱著自己胸口,他旋即反掌出指,卻因毫無內勁而根本無法打進邪醫的護身心法。
邪醫這招“附骨之蛆”是近身纏敵之數,全身功力盡數罩在自己和對方身四周,在擂臺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烏金色的骷髏骨架把一個半裸少年包夾進它的胸骨、肋骨之中讓他動彈不得。而讓啟明驟失勁力的卻不是毒功,而是戰天元帥同謫星幻妖交易換來的神水。
數日前啟明同師弟到羅煞行宮落入水相幻妖謫星手中,被迫在一個畫有咒符的池中自瀆身寸。米青。這水池乃是水相幻術一項失傳禁術的祭壇,只有功力高深的水相幻術修習者將自身性命作犧牲,才能完成符籙(謫星則是在攻佔羅煞宮時縛捉了一名戰敗受傷的羅煞陰女,並以她作為祭品完成咒術),當有人在其中達到高潮而身寸。米青或潮。口欠時,符咒就會發動,附在該人被池水浸泡到的部份,之後池水轉變成油狀淫液,只要那些部位被人以這些液體觸控就會產生無法抗拒的快感。
羽名在被抓走的期間便受過這咒水的調教,逃出回來之後因為怕師父責罵、更擔心會惡化了信呈在師父心中的形象,所以一直隱瞞著被調教的情節沒講,也因此啟明沒能想到自己也身受咒術、無法加以提防。
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啟明,注意力不斷地被拉往自己被邪醫以沾滿池水的手掌用力按著的胸膛,他感覺得出來自己胸口的面板、肌肉、神經就像一條看到主人的狗一樣不停地傳出歡悅渴望的情緒。心神上的紊亂讓他無法順利催動仙術心法、也無法調息運起內勁,只能像麻將打到逛花園那樣,任憑邪醫在自己身上游冶。
然而,卻也不是在一旁觀看這麼簡單;本來因為當救生員刻意練到碩大可以用來把妹的胸肌、勤習武鍛煉出來的八塊結實腹肌此時全都成了邪醫玩弄自己的道具。邪醫用手把溼滑的池水塗遍少年全身,讓他古銅色的肌膚變得更加油亮,也讓他在自己的懷中被肉慾挑撥扭動。
“呃…”冷不防地,少年感到自己的卵蛋被人一把抓住,具有強烈催情效果的液體在毛細作用下快速地滲入內褲中,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了悶哼;邪醫也感覺得出來懷中的少年突然有一陣抖動,光是這個發現就讓他的下體慢慢地充血、也撩起了他進一步調教的慾望。
邪醫左手隔著啟明的彈性緊身四角褲用力抓住少年溫熱的重要部位,故作拷問狀說道:“說!飛鳳劍在哪,快交出來”。實際上他一方面出力揉捏著少年原已被愛撫到半勃起的男根,另一方面用陰力把內褲的彈性纖維震斷到只剩表面一成,但外表卻看不出來差異。
啟明抿著嘴,眼神微盍,也不知道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著下體傳來的痛覺和性快感;他感覺到身後邪醫正用指尖戳著肛門外的內褲布料,然後菊洞傳來一陣被侵犯的警訊,身體反射地向前頂去。
邪醫手指沾滿了帶有咒力的池水,光是接觸到柔嫩敏感的少男後庭就已經讓足以讓被侵犯者亢奮了,邪醫刻意身子往後站一點,讓會場裡的所有觀眾可以看清楚他的手指、僅用了一根手指在少年後洞進進出出,就讓這個代表正派的少男戰士不能自拔地陷入高潮。
白骨邪醫本來希望他就此爽到叫出來,但啟明還是強忍住了,在後庭快感的持續攻擊下,他的兩手胡亂地向後抓、徒勞無功地想阻止敵人的凌虐,下體向前頂的同時頭頸向後拉回,讓出力繃緊的肩三角肌、腹肌、前鋸肌和大腿四頭肌的線條更加細長光滑而緊實。
觀眾席畫分兩區,擂臺邊僅少數的位置一片默然,這是前來後援和參賽的正派新銳;佔絕大多數的地主魔道中人此時一片嘻笑宣騰,他們看到白骨邪醫手指有節奏地菗揷著,原本英氣勃發、在上次場比賽大殺三方的新一代仙武少年高手,這時候全身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