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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的父母就她這麼一個女兒,辛苦大半輩子,花光了所有積蓄才供她讀書讀出來,她現在也知錯了,也願意認錯賠禮道歉,紀小姐就求你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求求你了。只要你不起訴她,要怎麼賠償你說,只要我們能辦到,我們都儘量辦。”
紀安嘆了口氣,說,“起不起訴她不是我說了算,我說過,這是原則堅持,抱歉。”如果只是單單她一個人的事情,她可以只要丁琴的一個道歉,再把丁琴開除就完事。可是丁琴不該損到女王陛下的名譽,不該損到蕭氏的名譽。
“紀小姐,難道非要把這件事情鬧到法庭上嗎?難道就不能庭外和解嗎?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好歹丁琴也曾是蕭氏的員工,傳出去,人家也會說蕭氏出了什麼事,對蕭氏臉面也不好看。”丁琴的舅舅站起來叫道。
丁琴的母親見紀安不肯退讓,也變了臉色站起來,就要發飆撒潑了。丁琴的表弟在一邊拉著丁琴的母親,沒讓她衝過去。
吳英站在紀安的身側,冷冷地盯著他們,警告他們不要亂來。
楊揚環抱雙臂坐在椅子上,足尖在地上一點,滾動椅子的輪子滑退到一邊,一臉等著看好戲的神情。
紀安看了丁琴的母親一眼,又看向丁琴的舅舅,“閻先生,丁琴之前的舉動就已經損到了蕭氏的臉面,現在再來說怕損到蕭氏的臉面不是已經晚了嗎?”她看向丁琴的母親,說,“你可以鬧,儘管鬧,我不攔你,這裡是蕭氏的辦公室,要打要砸我都不阻攔你。但你聽清楚,這裡不是隨你撒野的地方,鬧了就要承擔鬧的後果,鬧之前,請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夠不夠鬧!”她說完,扭頭看向楊揚說,“楊律師,戲看完了沒有?想看戲,您繼續,但你身為蕭氏的法律顧問,如果有人想在蕭氏鬧事,我想您該起來走動走動做點事吧?”
楊揚的手一攤,“關我什麼事,我只是來打醬油……”轉念一想,辦公室打什麼醬油啊,她又不是醬油男!於是說,“我只是進來吹空調坐坐的,人是你紀大小姐請上來的,您請自己處理。”抬起眼皮瞅了眼那幾人,說,“呃,你們繼續,當我透明,我暫時透明。”這人還沒有鬧事,你就喊我幹嘛?切!這個紀安真沒勁,她就等著這些人鬧,有人鬧她才有官司打,才有生意接,才有錢錢賺。
紀安掃了眼楊揚,轉身就走。她搞不懂這楊揚,有這麼無聊嗎?這種熱鬧也跑來湊?
楊揚看到紀安走出了接待室,姓丁的和姓閻的都蔫了,她也知道沒戲了。唉,白進來坐這幾分鐘,什麼戲都沒有看到,得,她回辦公室喝茶去。不過,話說回來,這紀安平時看起來溫吞沉悶,這跟人叫起板來那是有理有型,也有那麼點樣子。按理說,這種案子,被告家庭願意賠禮道歉、肯出錢,通常都能庭外和解成功,她搞不明白這紀安幹嘛非要把人家往牢裡送。黑,丫的真黑!出手不講情面的。緘緘讓她來看丁琴的下場,莫非就是看這個?惹到緘緘得罪紀安,這紀安就一路把人家送到黑路盡頭?半分情面都不留?
紀安走出辦公室,突然聽到一聲大吼,“你要是不放過我女兒,我就死在這裡。”驚得她和辦公室的人都齊齊朝接待室裡看去。然後就見到丁琴的媽要去撞牆,丁琴的表弟死命拖住她。紀安的臉一沉,這還真鬧啊!她黑著臉走進去,冷冷地瞅著她。
丁琴的媽見到紀安轉回來,就鬧得更兇了,哭天嚎地要向牆上撞去。
紀安盯著她,眯起眼睛。她現在知道為什麼丁琴會那麼蠢了,跟她這沒腦子耍潑的媽學的。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冷笑一聲,說,“怎麼?兩母女想用同樣的潑皮招式逼人麼?”她走進去,在椅子上坐下,環抱雙臂冷冷地睨著她,“還有什麼招,你儘管使出來,我就坐在這裡。”她輕輕勾了下嘴角,說道,“我對你女兒不薄,她一個剛出社會的應屆畢業生,我手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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