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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保萬一,還是小心謹慎。
“烈雲。”他將字告知她,視她為妻。
“烈雲……”她反覆念著,心頭熱熱的。
狂笑著擁住香肩,他刻意湊近在她耳旁低喃,“都拜堂成親了,你還認不出夫君是誰嗎?那我可是會很失望。”
“南宮狂!!”低聲一喊,她警告他別假戲真做。
可惜北越清雪忘了他天性叛逆,別人要他做的事他偏不做,人家不讓他做的事他越是躍躍欲試,徹底的狂人心態。
“清雪娘子,你這氣惱的模樣真迷人,撩撥得為夫心口發癢,好想嘗上一口。”真是個小妖精,活靈靈的眼兒像要勾人魂魄。
“你……”
沒讓她有開口的機會,俯下身的南宮狂一手托住她後腦勺,一手扶著柳腰,張狂至極地掠取粉色唇辦,長舌霸道地撬開貝齒,直搗芳馥的小粉舌。
他不僅吻了她,還上下其手遊走暗香飄送的胴體,引發她的嬌喘與驚顫。
鐵了心要與她做夫妻,便不容許她逃脫,既然他已經陷進去了,她絕無獨善其身的可能,他們將一起沉淪,誰也休想逃離。
“西……烈雲,你忘了我是北越國君嗎?我們不能……”不能明知是錯卻錯到底,不肯回頭。
“噓!”他一指抵住她的唇辦,描繪著誘人唇形。“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記著我是西臨狂人,只要我看上眼的,一定會搶到手。”
北越女皇又如何,躺在他身下就是他的女人,他不放手,她永遠是他的人。
南宮狂的行事原則便是任憑他高興,將任何的道德規範視為無物,為所欲為的做他想做的事,不允許礙事的石頭擋路。
“我們會萬劫不復。”她想推開他,但身子卻情不自禁的朝他偎近。
他輕笑,“你怕下地獄嗎?清雪。”
不待她回答,他已經抱起她往床上一放,隨即覆上去,啄吻如雨下,灑遍如盛開花兒的玉容。
那是屬於他的權利,一個丈夫向妻子索討遲來的新婚夜。
在同意拜堂的那一刻,他就認定她,沒有一絲勉強、沒有一絲為難,甚至暗暗竊喜,他終於能名正言順地擁有她。
“我怕北越百姓怨我。”怨她不做帝君做帝妻。
“怨就怨吧!你是我的,不是他們的。”身為西帝,他競和北越人民爭寵。
嘆息,她將雙手插入他濃密的黑髮中,將他拉近。“這樣的渾話也只有你南宮狂說得出口。”
他說得理直氣壯,彷彿不把一切看在眼裡,一手掌控乾坤。
“可你偏愛死我這樣一個狂人,整顆心全系在我身上。”他大言不慚的道。
凝視他墨黑深瞳,她未了幽然一笑。“是呀!我不可自拔,愛上狂妄自大的你,我傻得可悲吧!”
“你……你說什麼?”他忽地瞠大眼,停下解開羅衫的手。
是他聽錯了?清靈若仙的她怎麼可能真的愛上他?
“你看起來很驚訝,我愛你有那麼不可思議嗎?放眼東浚、南烈、西臨、北越四國,有誰配得上稱為狂帝,我沒守好心被你偷去那是我活該,誰教我自投羅網,找上你西帝。”
協商變賠心,還有比這更蝕本的交易嗎?
“清雪,你令我訝異,你的誠實是一項不可多得的美德。”她愛他、她愛他,她愛……哈哈……北越清雪愛他南宮烈雲。
不可否認的,南宮狂的心口越漲越滿,拉開的嘴角也越揚越高,滿眼璀璨的星辰,笑意難遏。
這個男人有點得意過了頭,眉宇間盡是掩不住的愉色,即使他此刻的行徑算是趁人之危,可誰管得了他大白天與“妻子”燕好,抹甜帶蜜的示愛比柔膩滑細的嬌軀更教他熱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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