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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莫菲爾德聽到佩妮的話,先是燃起熊熊的怒火,然後不知怎麼的又感到一種心事被揭露的羞惱跟心虛,接下來他失控的大吼:「誰說我不敢面對普林斯?普林斯早就因為那賤女人的墮落走向沒落了!我只是沒必要…」佩妮冷笑一下,很好,他果然還是有一點良心,而且顯然他已經接受這種強力的精神命令了。
「你再怎樣說也無法掩蓋你是個欺軟怕硬的卑鄙小人!」佩妮打斷他的話,繼續將自己的恨意跟精神力跟尖刺一樣直接送入對方的靈魂裡。她是真的恨著個自以為高貴的傢伙。西弗勒斯的悲劇源自於他,加上對艾琳冷酷跟怯懦的憤怒…這傢伙又憑什麼這樣左右別人的一生?欠教訓!
「你會後悔的!」薩莫菲爾德似乎承受不了佩妮毫不掩飾的鄙視眼神,碰的一聲就在原地消失了。斯內普先生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來看著佩妮,卻見佩妮臉色蒼白的跌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摳著桌沿,一副脫力的樣子。
「你…」斯內普…不,佩妮覺得現在自己應該可以在心中偷偷喊他託比亞了。託比亞壓低了聲量坐到她旁邊,嘶嘶的怒道:「你以為你在做什麼?把他氣走?他還會回來的!你也想這輩子被這個沒有理智的傢伙盯上?」
「不,他不是被我氣走的,我覺得他只是因為長期壓抑而有了一些心理疾病。」佩妮虛弱的說:「我剛剛特別挑他會在意的話來說,心理學上說過,偏執狂對於這種類似痛腳的語句反應會特別大,有的人會暴怒,有的人會懼怕…」
「所以呢?你就賭他會懼怕?」託比亞還是生氣,這個小女孩太不知天高地厚,他只是心血來潮傾訴一下,一點也不想讓佩妮從此跟他一樣悽慘:「萬一他是懼怕又憤怒呢?他會做出更偏激的事情!你這個…」
佩妮虛弱的揮揮手打斷託比亞說:「斯內普先生,你看到了,我也挺害怕的。看不見他的臉害我無法很好的掌握他的心理活動,不過我猜他一個巫師放著自己的事情不做沒事看著你,一定是有什麼毛病,你知道我在劍橋修的是法律跟心理學雙學位,如果我早十年碰到他我還沒這個膽,可剛剛…他明顯是在半瘋狀態,為了你跟西弗勒斯,無論如何我得冒這個險。你別擔心,莉莉跟西弗勒斯都是巫師,如果我將來真有什麼不對,我也不致於沒人可以找…」
託比亞顯然接受了這個解釋,但還是很不贊同:「你不能這樣說,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做?你不能仗著自己是天才,那些人根本不管你在普通人的世界有多少成就。以後不要這樣了…頂多我答應你再也不喝酒。」
「真的?」佩妮轉過頭來,還好身上配戴著魔法水晶,不然像剛剛那樣強烈的去詛咒跟命令一個精神力不弱的巫師就會讓她當場暈倒,現在她雖然感覺還是不好,不過沒有什麼根本的損傷。
「真的。」託比亞無所謂的說:「這不容易,我已經酒精中毒了。不過既然是我連累你的,我想我可以先從戒酒跟不遷怒西弗勒斯開始。」
「別這樣說,斯內普先生。」佩妮直到這時才真心的笑了起來。她放鬆的說:「你堅持了這樣久都沒有殺了艾琳再殺了自己,除了是因為對剛剛那傢伙不認輸以外,難道沒有一點是因為西弗勒斯的原因嗎?」
託比亞聽了佩妮的話,眼神複雜的看著佩妮說:「太遲了,伊萬斯小姐。我跟西弗勒斯…」
「佩妮?原來你在這裡!」佩妮正要回答什麼的時候,莉莉歡快的聲音從一邊傳來,兩人轉過頭去,看見莉莉拉著西弗勒斯正從街的那一邊走來。
「都要吃晚飯了,你怎麼還沒回家?我跟西弗勒斯都…歐,斯內普先生?!」莉莉這時候才看清楚佩妮旁邊那個衣著得體的紳士竟然是託比亞,西弗勒斯看到了也非常驚訝,抖抖嘴唇,低低的喊了一聲:「爸爸?」
「嗯,我本來是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