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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府中。”
“哦?”南宮霆有趣地拉長了聲音,“看來滄羽這小子還真是大膽,逃亡還敢明目張膽地住在知府大人的家裡。是他們一行四人嗎?”
“只有談滄羽和雅公主兩人。”談燁徵平靜地回答道。
“哎?只有他們兩人?”南宮霆意外地挑了挑細眉,“那麼說,在前幾天的刺殺行動中,實際上受重傷死的是太子殿下?”
“沒有證據這麼說。不過據今天傳回來的報告,在陸府中出現的,是雅公主本人無疑。”談燁徵沉聲道。
“呼!嚇死本王了,若是那幫蠢人真的把我的親親雅兒給傷到了,我非把他們全殺掉不可。”南宮霆誇張地撫著胸口,笑嘻嘻地說道。只是那眼神還是如往常般冰冷,讓人分不清他說的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談燁徵還想說什麼,但是書房的門傳來幾聲輕叩,他立刻隱去話頭。婢女們端進來幾盤茶點和一壺剛沏好的小毛尖,放好之後輕聲離去。
“哈哈!”南宮霆待婢女們關好房門之後,才搖頭大笑道,“四公子,你在怕什麼?難道怕被人家知道是你在背後造成你五弟的今天?早晚,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談燁徵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仍聲音平淡地回答道:“滄羽他會理解的。”
“理解?喔,也對,你們談家是出了名的牆頭草。談大人給你們五兄弟起的名字起的好啊!宮、商、角、徵、羽,表面上是音律的名字,實際上,宮為君,商為臣,角為民,徵為事,羽為物。大公子呢,就侍奉當今聖上,二公子在朝為臣,三公子在民間刺探民情,而你和五公子就分別輔佐一位皇子。反正當今聖上總共就兩個兒子,無論哪個登基,其中肯定有一個兒子會貴為帝師。談家肯定能保全下去,妙啊!真妙!”南宮霆撫掌大笑,一時空曠的書房內回想著的都是他的笑聲。只是其中是讚賞還是反諷,就只有聽的人才能聽出來了。
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子,被人當面這麼說自己的家人,談燁徵肚子裡的火氣早就能燎原了。可是他只是低垂眼簾,遮住了眼中真實的想法,伸手過去為彼此斟茶。就是端著茶壺的手有些掩飾不住的顫抖,茶水在茶杯裡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他只是個皇子的師傅,和南宮小王爺的身份有著天差地別。且不說他是南宮家族的長子,更因為若是當年長樂女皇傳位給了自己兒子的話,那麼現在坐在金鑾寶座上的,就應該是他面前的這個人了。
第十一章 龍馭上賓
“小王爺,下一步您打算怎麼辦?”談燁徵收起心中的思緒,伸手索性把古琴從琴臺上撤下,換上茶和點心,恭敬地問道。
南宮霆見談燁徵對諷刺的話毫無反應,也就無趣地沒有繼續下去。他伸手把紫砂茶杯拿在手裡把玩著,保養得良好的指尖在杯沿上來回的摩挲,沉吟了片刻之後道:“當然是繼續追,他們的目標很明顯,想要去各大世家那裡尋求支援。你是說他們現在在商州?”
“是。關中有四關,東陝州函谷關,南商州武關,西鳳翔府散關,北原州蕭關。他們現在出現在商州,恐怕是想南下入蜀。去宋家,之後再坐船沿長江去蘇家。畢竟那是雅公主和太子的孃家。”談燁徵徐徐分析道。
“未必。你不是說,在陸府現身的,就只是雅公主和你五弟嗎?若他們四人分開行動呢?要不然,你如何解釋他們在逃亡途中,還如此高調的借宿知府家中?”南宮霆目光閃爍,牢牢地盯著談燁徵。
談燁徵接觸到他審視的目光,眉梢一跳,臉冷了幾分。“小王爺你是在懷疑我?”
南宮霆他抬起手中的茶杯,放在鼻子下輕嗅茶香,狀似不經意地說道:“那麼緊張幹什麼?若你有一絲不忍,也不會讓你的五弟弄得現在如此下場。只是本王很好奇啊!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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