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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路上林宴錦看起來心情不錯,蕭樂實在不想破壞他難得的好心情,又想著正好等幾名護衛趕上來,便答應了下來。兩人很快走進了酒樓當中,見得樓中有著一名歌女清唱,中央一群女子長袖輕揮,舞姿翩然。四周座上,人們的目光皆是凝在那些跳舞的女子身上。
蕭樂見狀忍不住一笑:“京城的人倒是挺有意思。”
林宴錦目光落在那跳舞的女子身上,不過片刻之後就又收了回來,兩人找了一處角落的位置坐下,很快便點了些菜吃了起來。林宴錦不知從何處提了一罈酒來,給蕭樂和自己皆斟了一杯。
“阿樂。”林宴錦將酒杯舉起,對著蕭樂燦然一笑。
蕭樂不過一怔,便一把奪過了林宴錦手中的酒杯:“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大好,不能喝酒。”
林宴錦臉上的笑容很快消斂,然後他再一次沉下了臉來,低聲道:“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蕭樂絲毫不管他說了什麼,接著又道:“你從前喝過酒?”林宴錦幼時體弱,應當沒有機會喝酒,之後被關在林家,自然更是不可能喝酒的,而之後他在蕭家,也是斷然沒有接觸過酒這種東西。
“小時候跟小如偷喝過。”林宴錦不滿道。
蕭樂的確沒有想到林宴錦曾經偷喝過酒,不過頓了一下,她又好奇道:“偷喝的結果呢?”
林宴錦原本就沉下來的臉更沉了,他低垂下眼道:“我跟小如都醉了,後來下人說我們醉了之後大打了一架。”
蕭樂不可抑制的笑了出來:“誰贏了?”
“我。”林宴錦毫不遲疑的道,但說完這句以後,他又停了半晌才道:“不過那次之後,我又大病了一場,將爹孃和小如都給嚇得不輕,之後他們便再也不讓我喝酒了。”
蕭樂聽他說起往事,不知不覺間心情便好了起來,她伸出手握住林宴錦的右手,帶著笑意道:“等你的傷大好,我與你共飲。”
林宴錦臉上浮起笑容,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蕭樂又道:“可你的保證你不會跟我大打一場。”
林宴錦搖頭正經道:“這個我當真不能保證。”
“你……”蕭樂正要說些什麼,卻驀然想到了“大打一場”的另一個含義,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素來不是那種容易羞澀得話都說不出來的女子,所以此刻想出這層含義,她也不去糾正,還順著說了下去,揚了眉帶了幾分囂張的道:“你定然是打不過我的。”一看林宴錦單純得根本聽不出這“大打一場”的意思,蕭樂便調戲得更加帶勁了。
林宴錦的確不知道蕭樂究竟是什麼意思,還以為她說的真的是普通的“打架”,便頷首道:“若是真的打起來,我便讓著你。”
聽到這裡,蕭樂終於抑制不住笑意,身子微微抖了起來,她湊到了林宴錦的近前,小聲道:“我們喝酒自然是在房間裡,喝醉了‘打架’自然也是在床上,你當真要讓著我,那麼便只能是我壓著你了。”
林宴錦從未想過正經如蕭樂,也有如此放鬆的時候,他聽著這話,立刻抬眸盯住蕭樂,卻見她眉間雙眸皆是染著笑意,竟是從未有過的惑人。
“阿樂看起來很高興。”林宴錦不由說了這樣一句話。
蕭樂面上笑意未減,點頭道:“很開心。”因為過了這麼久,她總算是徹底瞭解林宴錦了,這讓她心中生出了一種輕鬆的感覺。
林宴錦目光凝在她的臉上,卻沒有再笑。只託了酒杯在蕭樂面前晃晃:“我不能喝酒,你替我喝,可好?”
蕭樂答應下來,看了林宴錦一眼,舉過杯將那酒一飲而盡。
酒樓裡那彈琴的女子又換了一首,跳舞的女子也換了一批,淡藍色的輕袖飄舞,變成了鵝黃的長綾紛飛,一派悠然景象。林宴錦與蕭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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