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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do;

少女清脆的聲音打破了一片寂靜。

背對著馮倩的少年努力將自己的表情剋制住，在乖巧的妹妹面前仍然保持住那個如山清冷的兄長模樣。

&ldo;媽媽最近好了嗎?&rdo;

&ldo;為什麼你總是不讓我去看媽媽。&rdo;

馮綏轉過了身，伸出手摸了摸馮倩的頭，像是在安慰。

&ldo;你專心讀書吧，媽媽那裡有我。&rdo;

馮倩嘆了一聲。

大家都把她當女孩。

&ldo;之前那些念頭，想都不要想。&rdo;

馮綏看著她，忽然開口，話語嚴厲。

馮倩望向他。

&ldo;媽媽那兒我借到錢了，你認真念書就行了。&rdo;

&ldo;哥哥從哪裡借的錢，不會是高……&rdo;

&ldo;不是。&rdo;

馮綏打斷了她。

想什麼呢，放高【】利貸的都不可能借給他們家這樣，窮得啷噹響，沒有固定資產，一看就還不起的。

馮倩忽然語重心長的說。

&ldo;哥哥不要瞞著我，我可以一起分擔的。&rdo;

想來堅強而冷硬的兄長放在她頭上的手，頓了頓，終是嘆了一聲。

&ldo;乖。&rdo;

馮倩只是看著年紀大，實際上不過是個初中生，而且還是被保護的很好的初中生。

清秀而又單純，即便當初去了七吧賣身，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或許說她根本不懂，那個地方，是不可能只去一次的地方，是沒有回頭路的地方。

一如她如今不懂哥哥沉重的嘆息和藏著許多的眼神。

但是哥哥說沒問題，應該就是真的沒問題吧，哥哥說沒有就是沒有，一切都會變好的。

她想。

日出日落總是尋常，從不因誰的期盼而提前或者延後。

轉眼又是週一。

附中的學子或推著腳踏車，或陳群結伴的走著進入校門。

馮綏站在校門口拿著記錄本督查，他是學生會紀委，今天輪到他和教導主任小王一起站在校門口檢察違紀行為了。附中的學生會權力不大，和所有高中一樣，像是虛設，或者說是老師主任的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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