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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樣會玩的,哪裡會有車技不佳。
主要還是陳溪何這個告家長的小孩太煩了。
她夾著煙,目光遠遠望去,若有所思。
&ldo;今天不如再加點賭注唄?&rdo;
又是那個厭煩的聲音,尹穗子撣了撣菸灰,慵懶倚著鄭昭停在這兒的銀灰色跑車車身。
附中這邊有人問。
&ldo;加什麼?&rdo;
那男生笑得陰陽怪氣,目光像蛇一樣繞在尹穗子身上,令人厭惡,說出的話更是如此。
&ldo;贏了的人還能和尹校花睡一覺怎麼樣?&rdo;
&ldo;尹校花不會小氣到連這個都不同意吧。&rdo;
&ldo;反正你睡過這麼多人,再加一個又有什麼關係,剛好給我們添點樂子,加點賭注,大家不是開得更猛嗎。&rdo;
男生設想中的起鬨聲沒有來。
風啊幽幽的吹,四周一片沉靜。月光太黑,男生沒有看見身邊人可憐又諷刺的眼神。
尹穗子含著煙走到了他面前,步伐輕緩,綽約多姿。
語氣平淡。
&ldo;你配嗎?&rdo;
男生眉頭一鎖,尖嘴猴腮的臉滿是刻薄與憤懣,即便有點小帥也被氣質拉回負分。他張口還想說什麼,卻被臉上猝不及防的痛意拉扯的說不出話來。
尹穗子本來在嘴裡的煙,如今菸頭卻陷入面前男生的臉上。菸頭燃的正興起,忽然就被皮肉阻隔了,像是不樂意般的想要將皮肉去除,冒著點點火星的女士煙菸頭此時便燙在他臉上。
尹穗子往前推了推,煙折斷了落在地上。
可是印記卻留在了臉上。
她伸腳踩著早已被皮肉阻絕熄滅的菸頭,像是嫌髒,都不伸手碰眼前人。
&ldo;嗯?&rdo;
男生是明理高中的學生,對於尹穗子沒有那樣的接觸,總覺得不過一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再牛再厲害,也就是個女人,傳的神乎其神的做什麼。到時候不都是要被尹家嫁出去的人,就像他姐姐一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有什麼用。
&ldo;你媽逼,你算個什麼東西……&rdo;
沒有機會說完接下來的話,臉側的風一吹,他像是失去了骨頭的狗,跌落在地。
右側的臉紅腫著,他覺得骨頭都在喊疼。吐出的一口血水和一粒牙。
陳溪何站在他面前,低著眼像是看一個死人。
&ldo;傻逼。&rdo;
一個挖煤的暴發戶,沒看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就來招惹尹穗子,還敢出口調侃。本來看尹穗子沒理他,就不打擾賽車的好興致,畢竟尹穗子還挺喜歡賽車的,難得開心,不必要為了這樣不起眼的東西敗了興致,事後解決了就好。
沒想到不明事理是沒有盡頭的,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闖。
尹穗子繞開了那一灘血,頭也不回的,走到了最初站的位置。
眉眼妖麗,身如拂水之柳,纖細的背優雅高貴,風姿錯約。
一點也不像會將菸頭燙在別人臉上的人。
那個男生本來是明理今天準備上場的一員,因為口舌如今是上不了場了。明理高中的人便湊在一塊兒商量著換哪一個上場。比賽雖然只有六個人,但是來的人卻不算少,那個暴發戶能上主要是因為他太主動了,新換了一輛限量的車便想要出來炫耀。
雖然說是挖煤的,但是家裡錢是真的不少。明理捧著他的人也不算少。
這也給了他勇氣。
最後換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t的男生,頭髮巧合的和尹穗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