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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把一隻光淨淨的空碗放回她面前。
連流嵐詫異地道:“大叔,你吃這麼多,你的肚子真有那麼大嗎?”
貪王拍拍肚皮,笑道:“放心,‘宰相肚裡能撐船’,我的肚裡雖然不能撐船,擱幾碗飯總是不成問題的。”邊說邊大口地往口裡塞飯,吃完二大碗白米飯,把桌上剩下的菜橫掃一空,似乎仍猶心有不足,砸吧砸吧著嘴,抬頭觀望大堂內牆壁上掛著的各幅字畫。
那是到過客棧的客人留下作為紀念的墨寶,其中不乏文人騷客,更有垂範後世的鴻儒名士,譬如其中就有一副草書,落款處注“青蓮居士醉後狂塗”,亦不知是否真跡;還有許多山水鳥畫,觀其成色也非凡品,不過最多的還是在牆壁空白處隨便寫上某某某經此一過,另有褒揚客棧的話,肉麻露骨無比,被裱糊成框,掛在大堂顯眼處。
此時貪王正在怔怔看著那些寫滿好話的金框,嘆道:“他媽的,掛得到處都是,寫的都是些狗屁句子,對我來說,還比不上掛一塊木板,上面寫:”今日供應好酒好肉‘,後面再註上’一概免費‘。“
連流嵐道:“你都吃了那麼多了,還沒飽嗎?”
貪王轉過頭來道:“大叔這個肚子裝得下一口豬,五十斤白酒。”
連流嵐道:“嘟嘟嘟,吹法螺!也不害臊!”伸出食指在自己頰邊颳了刮。
貪王道:“誰騙你了,那次我和一個人拼飯量、酒量,他見我一口氣吃下一口豬,喝下五十斤酒,嚇得掉頭就走,只不過……”
連流嵐道:“只不過怎麼?”
貪王道:“只不過那口豬是剛產下一個月的豬仔,白酒光酒壺就有三十斤。”
媚王吃了幾口飯就起身離座而去,少頃,店小二過來收拾餐桌,低眉垂首,按座位逐次收拾過去,一不留神,差點將手中的一疊瓷碗盡數傾倒在地,顏必克探手幫他扶住碗疊,瞧了一眼他的手腕,竟然光滑細膩,鼻中聞到些許細微香味,頗覺詫異,然而抬頭細看,又無什麼異樣,暗忖必是自己神經敏感過度,幻覺所致。
店小二小心地端著一大疊碗筷走下去,媚王一臉笑容從外面進來,老遠便叫道:“大哥、二哥、四弟,你們都在啊。”
貪王怒容滿面,沒好氣地道:“三哥。”媚王扭著腰肢走到他面前,道:“呦!四弟,幾天不見,你的骨頭又酥了,該不會又要三姐來幫你修理修理吧?”
貪王霍地長身而起,道:“你說什麼?”他站在媚王面前,足足高出她一個頭,媚王雖為他的氣勢所逼,卻絲毫無懼,仰起臉咄咄道:“我說了,你想爬到我頭上,出去決鬥,打贏了,我無話可說,別每次都趴在地上求饒。”
貪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額下一片稀稀拉拉的鬍子不住抖動,吼道:“誰怕誰?咱們這就出去一決雌雄!”媚王道:“比一高低!”
暴王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雌雄已判,高低已分,還決比個鳥!”
二人訕訕地坐回到各自的座位,媚王道:“大哥,你叫人傳書給小妹在城西土地廟中相等,卻又如何轉到這裡,也不叫人捎個信,害我在那裡白耗了二天二夜。”
暴王和吹王互視一眼,都是一臉迷茫,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貪王卻在一邊一臉奸笑:“哈哈,嘻嘻,呵呵,嘿嘿。”語氣瞬間換了四種。媚王瞪他一眼,道:“笑什麼?”貪王道:“我高興。”
媚王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莫非是你搗的鬼?”貪王跳起來:“四……三……姐,你別血口噴人!我一直跟隨在大哥左右,大哥、二哥,還有我,都可以作證!”他列舉證人的時候竟把自己也包括在內,媚王道:“你自己都不清不白,還怎麼做證;我是三姐就是三姐,可不是什麼‘四……三……姐’。”
顏必克一直默然不語,突然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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