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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把龍椅。
錦蘇臉上淡淡的笑再也維持不住,低頭看著自己雙腿,聲音細若蚊足:“那麼我呢?”他鼓起勇氣抬頭望著瀟淺憂:“我對於淺憂來說只是一個承諾嗎?”
“不是。”瀟淺憂回答很快,他別開臉不去看錦蘇的表情:“先皇抹不去對榮妃娘娘的虧欠,命我暗中替他維護你。”
“原來如此。”錦蘇突然間發現原來夏日也會很冷,他發現原來朝陽也很刺眼,刺得他眼睛生疼。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只說:“我累了,想要下去。”
瀟淺憂沒有說話,抱著錦蘇躍下櫻花樹,將他放在輪椅上,再未看他一眼。
“我先回府休息了,淺憂也早些回去吧。”錦蘇嘴角的微笑在轉身的一剎那再也維持不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劃得輪椅前進。
他不知道這個結果是否該高興?瀟淺憂對錦夜沒有半點特殊,對自己也不過當初的承諾加上一句君命難違。
他早該料到,那個男子總說瀟湘樓是不需要情義的地方,所以他沒有弱點可尋,自然也不會對自己留情。
直到輪椅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瀟淺憂臉上的笑容才緩緩落下。也許是因為這樣的笑容只因錦蘇才有,他一離開就找不到笑的理由。
他伸手入懷,拿出的是兩條繫著同心木牌的紅色繩子。當初蘇忘蝶將這個東西塞到自己手中,知道無用,卻依舊捨不得扔掉。現在看來,是真的沒有用的。
他轉頭看看身後的美女櫻,隨手一拋,兩條紅繩便直直地掛在樹梢,隨風盪漾著。
他的心與情,註定要隨風而逝。
解紅零見系音又站在窗前出神,這樣的情景最近似乎出現很頻繁。只當他是因為這幾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心中憂慮,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仙音門的仇得報,我們就回菩提齋好不好?”
系音不著痕跡地將左手衣袖扯下,轉身環住解紅零的腰,將頭抵在他髮間:“零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淡淡的氣息呵在解紅零脖子間,頭髮也因為系音的動作在脖間有些凌亂,有一些癢癢的。他輕輕推了一下,聽出系音聲音沉悶:“你若是不想呆在那裡,我們就不回去了,仗劍騎馬,乘舟泛湖。”
他這樣說著,系音已經抬起頭,看著勾起了嘴角:“零兒的意思是要和我雙宿雙飛?”
解紅零聞言挑眉瞪他:“難不成你現在還想丟下我?”說著他反手抱住系音,狠狠聲道:“你再敢丟下起我試試?”
系音笑著露出了牙齒,伸手將解紅零的頭按倒自己肩膀處,喃喃說道:“不會了,不會丟下零兒了。”這樣說著,那面具下的雙眼卻漸漸泛起了水霧,眨眨眼,已經消失不見。
解紅零掙扎著抬頭,嗤之以鼻:“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他說著伸手拉住系音的手,兩個小指已經勾在一起:“這一次你再也逃不掉了。
“我沒有想過要逃。”他從來沒有想過逃走,只是人生有太多的事情無法駕馭,就像當年他離開時那樣無可奈何。
解紅零轉身,明顯不信。
系音又復從身後將他環住,下巴抵在肩頭極盡討好:“是我不對,零兒要如何才肯消氣?”
解紅零還未回答,房門應聲而開,就看到錦蘇推著輪椅進屋,瞥了相擁的二人一眼,面色無異進屋:“你們當我不存在就行了。”
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翻翻白眼,他當自己是空氣可以無視嗎?解紅零掙脫系音的懷抱走到他對面坐下,“怎麼了?”
錦蘇伸手倒茶,端茶,喝茶,然後放下杯子,見解紅零一臉莫名看著自己,挑眉:“你盯著我看做什麼?”
“我問你怎麼了?”解紅零很想伸手在他頭上敲上一下,想著自己也是寄人籬下就作罷。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