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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挺大方的進了這個男人的單身公寓,還毫不客氣的下小命令:“你能不能穿上褲子啊,我實在看不慣你身上的紅褲衩。”
斌斌還睡意朦朧,聽她這麼一說倒是樂了,打算損她幾句,反正這倆人是互損慣了的。他笑著回頭斜眼瞄她,這一瞄她不要緊,迷瞪中的自己立刻被嚇醒了,這個丫頭的裝扮?他頗為嫌棄的看著她的白顏色的大鼻子問:“乖乖,你這是裝鬼嚇唬人去了?”
陳曉瑟用手摸了下還很疼的鼻子說:“穿上褲子就告訴你。”
陳曉瑟口裡的斌斌叫常路斌,比她大一歲,算是發小也算是校友,當年誆她考Y美的那個混蛋就是他了。
那年,八歲的常路斌和七歲的陳曉瑟跟著父母在動物園春遊,好動的陳曉瑟在爬樹時掉了下來,常路斌不僅給她做了肉墊,還丟了初吻。其實當時倆人只是戲劇性的彼此擦了點彼此的嘴唇而已。從此陳曉瑟就被常路斌拿住了把柄,每每以救她性命來要挾她。
她假扮過他十次女友,五十次妹妹。他假扮過她二十次男友,一百次哥哥。沒辦法,陳曉瑟是個小美女來著,他這個“哥哥”必須厚顏去做,否則小丫頭吃虧在眼前啊。
他目前跟她同住一棟樓,算是陳曉瑟半個護花使者。
這個妹妹他是保護習慣了。
他扯掉披在陳曉瑟身上的軍外套,問:“你嚇死了一個當兵的?”
陳曉瑟“噗哧”笑了一下。
常路斌嘴裡嘖嘖的嘆道:“這是個軍官啊!還是兩毛一的少校,行啊,本領見長,說說怎麼回事!”
陳曉瑟開始眉飛色舞、唾沫橫飛的講今天的驚悚經歷,聽的常路斌好幾回笑岔了氣。最後安慰她道:“早知道就把我這條紅褲衩借你穿了。現在開鎖公司的人都睡覺了,你就委屈一下,睡我這裡吧。我的床夠大,躺兩個你都沒問題。”
“斌斌,你又要佔我便宜。”
“只是睡一張床而已?怎麼就算我佔你便宜了?要說佔便宜,誰能佔得過你啊?我的初吻還沒來得及給自己的老婆就被你給搶。。。。”
“停!睡吧,一會天要亮了,我睡沙發就可以了。”陳曉瑟真怕他每次跟她算賬,因為這個帳算不完。
常路斌在沙發上下半夜睡的挺熟,陳曉瑟在床上下半夜睡的也挺熟,他是逢“瑟”必敗。
次日一早,又有人拍門,陳曉瑟也被驚醒。開門後,出現一位長髮姑娘,還挺漂亮,淡粉棉布連衣裙,清清淡淡,手裡兜著剛買來的早餐。
常路斌沒任何表情的問:“你怎麼來了?不是告訴你不用給我送早點嗎?”
姑娘挺羞澀,也不嫌棄他的話難聽,自說:“我想著你肯定還沒吃飯,正好順路,就給你帶了點。”
常路斌嘆了口氣,撓了撓頭髮,將姑娘讓進房間。姑娘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正巧碰見打哈欠起床的陳曉瑟,她愣了愣,原本羞澀紅潤的小臉頓時僵了僵,磕磕巴巴的說了句:“抱歉,我不知道還有人在?那個,那個不好意思,我只買了你一個人的早點。”
以陳曉瑟多年為常路斌擋桃花的經驗來看,這位姑娘又是位主動上常太公直鉤的新魚。常路斌出於禮貌對著姑娘說:“謝謝你啊,她不喜歡吃油條,她喜歡吃大肉包子,打狗的那種。”
姑娘尷尬的笑了下,便立刻提出告辭,走之前看了眼常路斌,又看了一眼陳曉瑟。
常路斌看著造型銷魂的陳曉瑟說:“脫掉你的血裙子穿我的襯衫吧!這樣出去,整個樓的人都會被你嚇死的。”
陳曉瑟一時興起跑到陽臺上去看剛離去的姑娘,然後回頭對常路斌說道:“她誤會咱們倆了,斌斌。”
常路斌不起任何波瀾的說:“那又如何?”
嘿!這傢伙,還拽上了。陳曉瑟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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