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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開口,“我只是……”
“別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梁硯似乎是瞥了我一眼,那神情似乎有些嫌惡,“我看見血犯惡心。”
他離開之前有人小聲地嘟囔,說梁硯狂個什麼勁,自己手上還擔著親弟弟一條命,在這充什麼濫好人。
聲音不大,但梁硯確實是聽到了。
他回頭看了那人一眼,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甚至看上去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他說:“那我不介意再多擔一條。”
秦修寧帶著他的人灰溜溜夾著尾巴跑了。我的頭暈得厲害,半天也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撐著椅子想坐起來,手一軟,卻又直接摔了過去。
但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有一雙手扶住了我。
少年時的梁硯看著我,他居然還沒走,和剛才那個皺著眉說血噁心的人好像不是一個人,就這麼抓著我從血泊裡起來滿是血汙的胳膊。
他語氣生硬地對我說了三個字:“……少逞強。”
我怔怔地看過去,看見少年蹙著眉頭,看向我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
我那時看到的就是那樣一雙眼睛。
已經過去了許多年。
如今我躺在梁硯的床上,與他接吻,即便與他同床共枕,卻再也沒有那日他扶住我時感到親近。
可神使鬼差地,在梁硯熟睡之時,我還是輕輕地撫摸過他的眼睛。
最後我們其實沒做,但我身上依然有昨晚被綁架遺留的痕跡。
梁硯撫摸過它們,我看到他似乎從抽屜裡拿了紅花油,但最後看了看,卻沒給我用。
我看向他,梁硯溫和地說:“我讓人送你回家。”
我不知道梁硯是怎麼想的,或者他也許有這方面的癖好。他讓助理買了一件嶄新的毛衣,我穿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設計,不僅袖子上短了一截,連鎖骨處居然還有挖空。
那些繩索勒痕幾乎是一覽無餘,讓人格外難堪。
但我沒有說不喜歡的資格。
我跟在梁硯身後,從鎏金池裡走出去時,我收穫了比昨晚更多的注視和目光。
他們的臉上有調侃有曖昧有鄙夷有諷刺,也有同情。
我心裡已經麻木:風月場上訊息最是流通,我這副光景只怕不日就要成為許多人酒桌飯後上的談笑聊資。
“給你的貓買了些東西。”
梁硯輕輕地摸著我的頭,沉吟片刻,“都放在家裡,你想養就養吧。”
我錯愕地看向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會是“縱容”的態度。
但梁硯卻並沒有看我。
他的目光投在車窗外遙遠的前方,只是低聲說道:“沒有下次了。”
我心中說不出的感覺。
確實沒有下次了。我和梁硯的合約,馬上就要結束了。
下車後ki一直很擔心地看著我。
她的眉頭幾乎是鎖成一個結,上樓的路上看著我欲言又止片刻,最後嘆了口氣,推著我進屋,催我去睡覺。
“你眼睛下面都是青的。”ki說道,“你快去補覺吧。”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我想大概沒有那麼誇張,但顯然身上露出的痕跡讓ki誤會了什麼。
但我對幾把貓放心不下,又實在想看一看梁硯到底給貓買了什麼東西,ki愣了一下,說她也不知道。
這時候林叔也不在,但他的孫子正指使著一堆工人樣子的人,在花園我常曬太陽的地方卸貨。
我疑惑地問:“那是在做什麼?”
ki也不知道,林叔的孫子林駿看見我們過來,從車上翻了個跟斗穩穩當當跳下來,落在我們面前,向我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