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短兵相交(第2/2 頁)
,好不涼爽。
醫院離北江不遠,花裴和孟欣送完了器械,把車停在北江大堤上,信步在江堤上走走。
看著江上往來穿梭的大小船隻,聽著“嗚嗚”的汽笛聲,還有遠處修橋工地的打樁聲,花裴很高興,歡歡喜喜地說:“像回了老家一樣,我老家也在江邊,也有很多船來回穿梭。”
走到一棵榕樹下,兩個人席地而坐。
花裴穿深色長衣長褲——標準的公司外勤著裝。他們是骨科器械銷售型公司,經常跟手術1。小醫院要外聘專家做手術,有時手術時間又很長,通宵達旦是常有的事兒,他們也要通宵達旦地等。長衣長褲最大的好處是便於休息,醫院的病床上排椅上甚至幾把椅子拼一拼就能湊合一晚。
花裴就經常說,外行人看醫藥代表衣著光鮮,錢掙得也比別人多,其實他們哪知道我們吃的苦呢?
“你說釋迦牟尼割肉喂鷹最後感化了那隻鷹沒有呢?”花裴問孟欣。
孟欣說,“我真的不是那隻鷹。”
花裴白了他一眼,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想應該沒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平常人如此,何況是惡人呢?就拿我來說吧,天天割肉喂鷹,可結果呢?”
孟欣不以為然:“可能每個人都在割肉喂鷹吧。一個人只會放大自己的苦難,卻往往對被荼毒的人視而不見。”
花裴反駁道:“我荼毒誰了呢?還是你荼毒誰了呢?”
“我荼毒了我兒子。”孟欣脫口而出。馬上意識到場合不對,立刻換個話題說道,“我們是來參禪的嗎,花老闆?”
花裴正要繼續爭辯,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手機,下意識地站起來,走出幾步去背身接電話。
孟欣百無聊賴地數著江心那些船,又去聆聽打樁聲,用心品味之後,感覺那些打樁聲長長短短高高低低湊在一塊,也是挺有韻味的音樂。
這麼想著,掏出手機把這音樂錄了一段,心想睡不著的時候聽聽可能有助於睡眠。
花裴接完電話,又回來坐下。
“是段河生的電話。”花裴木然說道。
“怎麼,查崗嗎?”孟欣揶揄道。
“算是吧。”
這三個字,道出花裴頗多無奈。
“我瞭解的情況,段河生只醉過三次酒。”花裴說,“第一次是收別墅,第二次是擺酒,每次都有重大意義。”
“而這第三次醉酒,對於段河生來講,是他人生中又一個極其重大的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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