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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柳絮兒腹中的孩子,寄希望在司徒善生的親故骨肉身上。
在柳絮而即將臨盆的緊要關頭,自己怎麼能因為月知文輕飄飄的一張國書就亂了陣腳呢,如果自己此時離宮,柳絮兒身邊沒有妥善的人照看,到時候她一屍兩命,綺羅的蠱毒可怎麼辦?
辰御焦急自責的沉思許久,再次開口,嗓音已經是粗嘎嘶啞了,“現在安都情形如何,南宮什麼時候才能趕回來?”
見自家主子臉色難看的思量了這麼久,急得嗓子都啞了,開口卻不是堅持馬上出兵,而是詢問起南宮神醫的行蹤,隨影知道自己的勸阻有了效果,他斟酌地回到,“安都流言傳鸞秋盈夫拭君,鸞秋盈逼迫自己的女兒紫鳳開啟祭壇,本想是以正視聽,結果祭壇開啟當日就坍塌了,鸞秋盈連夜離宮,直奔三國邊境。皇后娘娘已經趁亂去拜祭過她的父皇和母妃了,現在一切安好,南宮神醫接了陛下的傳信,已經在趕回燕京的路上了,估計在有三天就到了。”
“好,朕就在在親自照管上柳絮兒三天。” 辰御點著頭說完,語氣一轉,吩咐道,“讓隨獵嚴密監視月國大軍動靜隨時回報,隨雪帶領大漠人馬悄悄潛行,不要驚動邊境的守軍,先去隨獵那裡安置。給武喬奉的聖旨緩發幾天,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去安排吧。”
“呃,”隨影臉色一滯,他冥思苦想的主意只延緩了自家主子三天的行程呢而已。不過,看主子一臉莫測的神色,怕是把一切都想好了,再勸也無益,隨影還在掂量,一抬眼看到辰御掃過來的眼風,趕緊應道,“是。”說著,他撿起地上的月國國書退了出去。
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當南宮奕風塵僕僕的趕到辰宮的時候,連口氣也沒喘,就被辰御拎到了給柳絮兒單獨居住的舞黎宮。切脈、喂藥一番折騰下來,終於讓瘋鬧的柳絮兒安靜了下來。
抹著額上的汗,南宮奕又叫不沾地隨著辰御去了養心殿,打發了閒雜人等,兩人秘談了大約半個時辰,南宮奕神色凝重地走了出來,回了他在辰宮的住所——尚臨居。
辰御則揚聲喚進了內侍們,吩咐道,“傳旨,朕離宮期間,宮內所有人都聽從南宮奕排程安排,若有違抗,就地正法”
“是。”內侍答應著,出去傳旨了。與匆匆闖進來的隨影擦肩而過。
看著急匆匆地隨影,辰御劍眉一挑,不悅地問道,“何事這麼急,離宮的事都準備妥當了?”
隨影躬身行禮,“啟稟陛下,離宮的事都準備停當了。是椒房殿裡的丁香姑娘不知道怎麼得知了陛下要離宮親臨邊境大營,吵著非要見您。”
辰御劍眉一攏,略一沉吟說道,“讓她進來吧。”
聽到內侍的傳喚,等得心焦不耐的丁香不顧形象的撩起衣襟,大踏步地邁進了養心殿,她忘記了自己還頂著小姐樣貌的面具,明面上的身份是椒房殿的皇后娘娘,對著辰御深深一禮,急切地說道,“參見辰帝陛下,請陛下開恩,允許丁香隨您去邊境。”
看著下面那張魂牽夢縈的面容,雖然明知道這個人只不過是頂著她面容的一個侍女,辰御還是硬不起心來呵斥她的無理舉動,他放緩了面色,提醒道,“你現在是椒房殿的皇后娘娘,離宮之事非同小可,給朕一個理由。”
“呃,”丁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頂著小姐的名分呢,她悄悄的吐了吐舌頭,立即收斂了面上的急躁,垂頭把自己的衣襟整理好。然後一昂頭,傲然地說道,“本宮聽聞那月習知文大言不慚地要迎回本宮,本宮倒是要當面問問他,當年在小金水河畔的送鳳台上燒死的那人怎麼算?”
聞言,辰御笑了,輕勾著嘴唇,問道,“還有呢?”
丁香在辰御讓人看不出意圖的朗朗星目注視下,一陣心虛,她其實是聽商家人傳言說小姐趕去了巴郡,她擔心小姐遇上月知文,月知文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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