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觴蓮嗎?
……這個世界若不墮落……只有毀滅……
……〉〉〉〉〉〉
——我僅希望,不再回憶 ; 那些已遺失的過往……
我只希望 ,你收回決絕的話語; 學會接受這一切……
以最快速度衝出巷子,漫無目的走在無人的街道上,不知該去向哪裡……剛才的血腥味似乎還環繞在鼻尖。紅色月亮格外刺目,心跳的好快,思緒不受控制的翻飛,幼年的……兒時的……近來的……一幕一幕,紛亂複雜……最後彷彿看見了倒在血泊裡的翡月,她笑著……然後,出現的是——‘死神’。
“——碎兒,別看我…碎兒…活下去……活下去……”
“——我需要力量,所以,帶我走吧。”
“——蓮,動手……別猶豫,你不需要感情!你應該懂得享受血液的美麗。”
“——殺了我,蓮,只有你能殺我!”
“——能解除背叛的只有殺戮!……”
不,是假的…都是假的…是你們逼我的!我怎麼可能想喜歡殺人?
——母親…翡月。。。。。。
儘管這麼告訴著自己,心臟還是揪緊了,巨大的悲傷海濤般襲來,讓他忍不住痛苦地戰抖,然後聲嘶力竭地大吼,
“啊————”
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披著天使外衣墮落的惡魔……很噁心,很骯髒……
——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做了什麼?
當初,契克烈夫說“——在純潔的外表下包裹一顆殘酷的心是多麼有趣的遊戲,你會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然後,墮落,從此在那無窮無盡的絕望和洶湧的黑暗中,十年。
——我曾經以為自己是被惡魔誘惑的墮天使,
而現在突然發現,他早已成為誘惑天使的惡魔了。
已經,被黑暗同化了嗎?
回不去了,一切再也回不去了,是吧?
突然很害怕,怎麼辦?怎麼辦?耀司,耀司,我很害怕,耀司,我很害怕,你在哪裡,我很想見到你,耀司,很想見到耀司。
——沒錯,這是一個遊戲!在這個世界上,規則什麼都毫無意義,
一但出現違規的騎手和反叛的黑馬,稍一大意立刻就會
……被將死!
驀地,落入一個懷抱。熟習的氣息平定這躁動的心,也一下子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所有的偽裝跌落,轉身撲落在那個懷抱裡,緊貼的身體能毫無障礙的汲取彼此的溫度,感受著不規律的心跳孕育情緒的爆發。
可是最終什麼也沒有,只是在瀰漫著死氣的街道上,悠悠迴盪著永不停歇的追問。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樣存在?為什麼要滿手鮮血,滿手罪孽才能活下去?為什麼即使告訴自己:墮落是為了救贖!
我還是會感到難過?
明明,我已經不配擁有感情了,不是嗎?
——沒有誰是誰的救贖。。。。。。
分不清的思緒,不明白的原由,有時候,‘為什麼’這三個字,僅僅是為了提出而提出……
一個無解的問題,在兩人心中蕩起漣漪……
強拉著不言不語的碎月,宮崎耀司開啟停在巷子外的車,一把將碎月固定在副駕駛座上,自己則饒到另一邊,開車絕塵而去。
踩著油門,用力開到最大,開啟車的頂棚,沒有回雙龍會,反而駛向最近的環山公路飆了起來。尖銳如刀的烈風從臉頰劃過,原來疼痛真的使人清醒,看著千夜碎月逐漸清明的眼神,宮崎耀司緩緩放慢速度,看見下一個轉彎口時調轉方向盤,準備轉彎。不知從哪裡跑出一堆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