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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都不敢去診治,太醫自然更不可能冒著風險診治,都是走個過場,以至於後來死了許多無辜之人。
就在她路過一家茶樓之時,不知為何,夏寧樂總覺得有人在看著她,環顧四周,並無發現。
陸嬌嬌站在陽臺邊,見坊主也無法救下夏寧樂,整個人都放鬆了很多,但她的開心只是曇花一現,街角處一名身穿黑色錦衣的男子不知為何攔著官兵,他低頭說了幾句話,那些趾高氣昂的人頓時點頭哈腰,不但放了夏寧樂,還將人完好無損地送了回來。
事情轉變太過戲劇。
夏寧樂很懵,因為書裡沒有這一段劇情,雖然她自己意料到會有蝴蝶效應,可她沒有想過會來得這麼快,連對策都還沒想好,就又回到了悅坊。
不過看對方的衣料光滑柔軟,都是皇宮裡的人才能用,顯然對方的身份不會太低,可看此人走路和氣勢,更像是聽話的下屬,和此布料不相配。
悅坊裡的姐妹都離她很遠,即便是被放回來,大家也是怕被她傳染到風寒。
夏寧樂替原身感到不值,按照書裡描寫,原身不管得了什麼好處和賞賜,都會分給她們,如今原身有難,卻沒有一人能站出來。
坊主拍了拍她肩膀,安撫了一下說:「你風寒還未好,先回房歇著,有事明日再說。」
「恩。」她面無表情轉身。
宋於航想摸一下夏寧樂的小手,卻只摸了個空,他看著她的背影,只能遠遠喊聲:「樂樂記得早點睡,你放心吧……沒事的,一切有我呢!」
坊主瞥了一眼宋於航,見他傻樂的模樣倒也有幾分真心,只可惜,來了悅坊的女子,只有死才能離開這裡,這或許也是夏寧樂從不待男子真心的原因。
坊主見陸嬌嬌向夏寧樂房間走去,她二話不說,怒氣沖沖喊了一聲:「陸嬌嬌,來我房間。」
陸嬌嬌只好轉身去找坊主。
她剛踏入門檻,就被坊主一巴掌扇倒,坊主本想痛罵她一頓,卻被陸嬌嬌投來惡鬼一般的眼神驚到不知該說什麼。
陸嬌嬌比剛剛看起來又瘦了點,如此不正常的瘦叫坊主心慌,她鎮定說:「你以後不要再去惹夏寧樂。」
「我惹她?」陸嬌嬌笑了,她站起身來,方才的一巴掌沒有感覺到疼,只有委屈,「難道她發熱,我還不能舉報她?就因為那些男人都喜歡她,所以是我的錯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醫師已經給她確診了寒風,你為何非要給我惹事!」
「誰知道那醫師有沒有被收買。」
坊主氣得手發抖,她說:「若她真被送去隔離,我們悅坊的姐妹都將被趕出皇城,你有考慮過其他人的感受嗎?」
「那不是更好,我們自由了。」
坊主算是明白了,陸嬌嬌做那麼多事,不過就是為了離開悅坊,她冷笑:「你這是想砸我的飯碗啊,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來人,把陸嬌嬌關起來,沒有我的吩咐,不準放她出來。」
門外兩名魁梧的男子,將陸嬌嬌給帶了下去,房間外有一名女子和她揮手打招呼,陸嬌嬌只是瞥了一眼,淡淡說:「陳朝霞,給我帶點吃的,我餓了。」
陳朝霞點頭,等人走後她笑著說:「原來有人被帶去隔離,我就能自由了,這次鼠疫,也並不是什麼壞事。」
「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了就讓人高燒不退的?」她認真思考,最後無奈,「算了,先去給她拿點吃的。」
……
一間別致的閣樓裡,白衣女子正坐在視窗邊,看著不遠處的悅坊,女子的背影頎長,哪怕是端坐著,亦能看出她的身量定是出挑的,桌上的糕點和茶水原封不動,也不知是光顧著看風景忘了品嘗,還是單純的嫌棄。
錦服男子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