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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穆只是一手攬著她的腰,沒說話也沒再動。
南稚掙脫不掉,動作只好停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先開口問:「你剛剛是不是又嫌棄我了?」
江穆眉頭微皺了下。
南稚不悅的看著他,眉頭都快皺成一座山了,很不滿的說:「因為我上次摔到過一次,你的東西都不讓我碰了是不是?」
「所以是那些畫重要還是我重要?」
剛剛就因為他那句話,南稚不高興到現在。
上次摔到了他的東西,她很愧疚,也道過歉了,可現在她也沒想幹什麼,他又說那樣的話。
生完孩子這段時間她心情確實有些控制不下,莫名的會煩躁,不開心。
可這種不開心往往來得快去得也快。
江穆整個人像木頭一樣。
就在南稚要再開口說話的時候,江穆突然俯身,直接把人扛了起來。
南稚尚未驚撥出聲。
江穆走兩步到床邊,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把人放下,鼻尖捱上她的鼻尖,呼吸微重。
直接捏著下巴親了一會兒,氣息纏綿,南稚面板漸漸泛熱,身體也不可避免的軟了下來。
南稚真是馬上就乖的不行。
像只粉粉的小白兔。
唇齒流連往下,聲音傳來略顯得含糊。
「我是說你不要摔倒了。」
「你當然比畫重要,稚稚是我這輩子的無價之寶,什麼都比不上。」
她怎麼這麼傻乎乎的。
江穆都覺得好笑。
就因為那個箱子,於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難過生氣。
問也不問一句。
「大了好多……」江穆咬著她的耳朵,極輕的說話。
南稚聽了這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羞赧,可接著還有更令人羞恥的,臉上紅過了一陣又一陣,整個人都五迷三道,懵懵的了。
正好過了十二點。
南稚窩在被子裡,腰上被一隻大手攬住,她雙腿顫的厲害,臉上隱隱還有淚痕。
埋頭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直到身邊的人似乎有些動靜,南稚驚了下,手上拽著被子,緊張的開口:「別動。」
聲音小小的,尾音還在顫抖。
「你、幹什麼?」
「被子裹這麼緊不熱嗎?」
熱其實是熱的。
可不裹得緊難道要把被子掀開嗎?
那她更不願意了。
南稚身體下意識的僵了下。
幸好江穆接著沒再動了。
面板貼在一起,浸了微微的細汗,南稚稍微動了下,手指碰到他的手臂,忍不住小聲問:「你身上怎麼跟這麼硬?」
前幾個小時裡的江穆,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熾熱的燒紅的銅鐵。
和她形成鮮明對比。
她腰都被掐紅了。
「什麼?」江穆沒聽清,又問了一句。
南稚不想再說了。
她喉嚨卡的厲害,甚至有點疼。
她很沒有骨氣的在心裡默默罵了一句。
江穆是畜生。
很壞很壞的那種。
只是沒幾分鐘,江穆又翻身覆上,手從她腰下慢慢托起,冰涼的指尖給帶來陣陣戰慄。
南稚身體縮了下,小聲說了兩句讓他別動,又接著說:「疼……」
又疼又累,腰都快折了,他怎麼能這麼有精力。
「我太喜歡稚稚了。」江穆聲音啞的不像話,最後幾個字在她耳邊,幾乎低的要聽不見。
「最後一次……」
第5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