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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來,“喲,你倆被放過來了?”
掛著一臉無奈笑容,白熊客套地問著應畫師,“聊得還投緣?”
“你別問他了,基本都是我在說,本人廢話多白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基本就一啞炮。”對白熊一來關照問話的物件不是我有些許不滿,我很自然地搶白插話佔風頭。
不禮貌的插話也很自然地遭到了教訓,衛生球的拳頭越打越順手,“你說話客氣些!”
揉著頭,我嘻皮笑臉地道歉:“俺也就是一大老粗,想到啥就說啥,大人您就別在意了哈,俺絕對沒惡意。”說完,我一臉諂媚蹭向衛生球,“看我多聽你的話,給你撐面子,來,怎麼獎勵我?”
“以身相許,要不要?”一臉的壞笑,衛生球滿不在乎地說。
“衛清!”白熊怒喝,為衛生球的玩笑態度。
我也被他那個玩笑震得呆了兩秒,可隨即,我乾脆也不要臉不要皮地說:“誰?你還是我?我的話,不幹,我還想有其他相公,你的話,沒問題,我收了。”
“歐凌悛!”白熊也吼我了,一臉冷色,“玩笑開得太過了!”
“對她(他),是玩笑;對他(她),也許並非玩笑。”自白熊和衛生球出現就沒再說過話的應畫師,此時突然冒出一句,頓時將氣氛弄僵了,又因為他表述中未明言他她前後,沉默下來的人都各有想法。
然而無論哪種理解,我都樂得接受,所以我還是最沒臉沒皮,“應畫師,我適才發現剛剛說你是啞炮說錯了,你根本就是一震天雷,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嘛!”
應畫師聽罷,只能尷尬地笑笑,附和著,白熊和衛生球也只得把嘴角的弧度牽起來。
用玩笑話帶過冷場,我對著白熊撒嬌:“大家都是鬧著玩的啦,白熊哥哥你不要這麼嚴肅了啦,妹妹我好怕怕哦。”說完,我一副欲吐的表情,“抱歉,請讓我將昨天的晚飯咽回去先,因為剛才的表演實在太不符合本性,連演的人自己都忍不住了,所以該劇宣告Cut、Over也就是結束。衛豫!下面的話非常抱歉你不能再聽了,不過放心,彙報時只需要把Cut、Over這兩詞報備給衛大當家聽,我想就應該夠完成你今天的任務了,所以,請移尊步,謝謝!”
緊著眉,衛豫見他身為監聽的身份被我點破,面上很有些不爽,只不過礙於他家兩位少爺都在給我坐陣,而他的老爺又很忙,最終只得一臉不耐地退遠。
笑嘻嘻地看著衛豫退到我滿意的位置,我才稍稍讓自己的表情正經些,“誒,衛大當家和黃金應該還沒聊完吧?秦老闆怎麼也插進去了?你們倆先被放過來,不是有什麼事要專門跟我說吧?現在我把礙事的人支開了,應畫師我相信,有啥事,直接說吧!”
從衛豫站立的位置收回視線,面前三人各搭一句。
“我當你未發現,如此看來原是不在意……”應畫師不知為何難得真誠友善地笑。
“這個距離,衛豫的耳力一樣聽得到,不過無所謂,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衛生球撇撇嘴,把發言權丟給他大哥。
白熊面上帶著抱歉,本欲解釋衛豫存在的原因卻被我不想聽解釋的眼神給堵了回去,頓了頓,只得轉了話頭:“毀壞的玉器店飾品,秦老闆開了兩千萬兩的賠償價,衛府和靖英王府各攤一半。”
“如此高的價,國庫存的現銀怕都沒有這麼大的量。”應畫師聽罷,平靜地陳述了一個事實。
“應畫師你這話不說我不覺得有什麼,你一說我只想說就算賠得起也不敢往外拿了,比國庫存量還多,不擺明了自家貪汙?呵呵,敢情秦老闆是朝廷反腐倡廉組的暗樁?”
我也就亂說了一句玩笑話,應畫師和白熊聽了卻面色微變,當然我沒注意到衛豫的面部肌肉也抽了抽,不過就面前兩人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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