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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了,但還不夠,只有怒憤,沒有悲。”白熊如此分析著。
這下換我無力了,“喂,白熊,我已經剖心剖肺了,怎麼還不夠啊?我已經想不出什麼更深層次的情緒了。”
“既然悲不夠,那你就加點兒悲進去,假設你的某個親……唔……”衛生球說了一半,白熊就堵住了他的嘴,“閉嘴,哪有你這麼假設的?”
“你看她平常的樣子,我也不認為她有什麼可悲的,只好假設她的親……”像是想起了什麼,衛生球在白熊的厲視下打住了後半句,抱歉地看了我一眼,選擇保持沉默。
白熊和衛生球兩人間的互動越來越莫名其妙也越來越讓我看不懂了,無所謂地笑笑,我選擇忽略這個問題,等他們想說的時候再說吧,“如你所願,衛生球,假設你死了,我會很開心地給你燒紙錢,燒房子,一點兒都不傷心。”
“呿,你咒我,本大爺絕對長命百歲。”衛生球白了我一眼。
“誰說的?你豈止長命百歲?你絕對千年不滅,禍害遺千年的嘛。”說完,我對衛生球做鬼臉,口頭上的便宜我才不讓人佔。
衛生球正要反駁,白熊截了話:“你們倆別鬧了,阮姑娘,也許我這麼做有點兒殘忍,但是假若……尹皓隼死了,你……?”
“我會哭吧,也許,不知道為什麼,但我想我會哭,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我會為他哭,也許……是因為欠了他什麼……”我側過臉看向窗外,想起了香兒的死,想起了密林中野人令我不解的舉措,搖搖頭,對野人我總是有愧疚心理,所以他的傷,我無法放任不管。
“那如果……”白熊猶豫了半晌,臉紅了紅,最終還是吐出一句:“我死了?”
“我會罵你!”堅定地一拍桌子,我很不禮貌地直指白熊的鼻子說:“對著你的屍體罵,罵到你屍變,如果沒看到你的屍體,我就對著墳墓罵,罵得你做鬼都不安寧,只好再回來做人,擅自剝奪我撒嬌的福利,不罵個夠本不解恨!”
我這一串連珠炮讓白熊呆了,衛生球則語氣怪怪地說了句:“那大哥要想死得安寧,還得先把撒嬌的福利換個人了?”
咦?聽到衛生球這麼一說,我眼前迅速劃過一幕,身嬌柔弱的女子撲在白熊胸前哭泣著撒嬌,白熊則一臉寵溺柔情安撫著她,直到她平靜,遠處,我看著這一切。
閃逝的一幕,胸口揪住了,鼻子陡然酸了起來,淚腺似乎也不受控制了,伸手掩住紅鼻,我快步走向門邊,“如果換成衛生球……我就不介意。”說完,我開啟門走出了屋,揹著他們把門關上,把屋外近乎當擺設的鎖掛上,不理會里面兩人的疑惑焦急,我吸吸鼻子說:“現在!我悲憤怒極了,我也要離家出走!”
在衛府裡亂跑,邊跑邊氣自己:先是心動,後是吃醋,我果然很俗氣的沒能脫離言情小說的慣常橋段:在誰面前哭泣撒嬌就喜歡上了誰……
跑了兩步,越跑越鬱悶,越跑越氣自己,所以我才討厭在人前展露真實情感的哭,不願承認喜歡上了白熊,因為他對我的好只是將我當寵物而已,他只是不忍看小動物獨自心傷而已,他並不是因為喜歡一個人才對他好,他是對誰都好。
敏感、多心、自私、獨佔欲強的人喜歡上這種人更不是好現象,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如果無法放寬心態,下半輩子不是一個人泡在醋缸裡苦悶致死,就是兩個人都因愛互相折磨……
“歐姑娘,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衛浴的聲音適時出現轉移了我煩悶的思考奔跑。
抬起閉著的眼望他,我忽然露出滿臉驚喜,抓著一旁的空氣就說:“爹,你看,你看,藤上結了好大一個南瓜哦,又金又黃,肯定很甜。”
衛浴對我這副反應很是不解,“歐姑娘?”
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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