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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出現了,經典的孤獨缺愛的怪談小說男主角。
陸明冉感覺自己的眼前現在好像都浮現出對話方塊了,在衛姜言問他的這句話下面,有三個選項供他挑選回答,每一句後面都還畫著一個括號,括號裡寫著好感+1,+2,+3。
不過當陸明冉看著衛姜言的時候,那種攻略遊戲的即視感就蕩然無存。他忽然很想站起來,去抱一抱這個從小不招人待見,所有怪談優先找他當觀眾的男人。
最終陸明冉沒有起來,只是繼續地動筷子夾菜,誇了一句:
「你做飯挺好吃的,以後我能來你家蹭飯嗎?就一碗。」
衛姜言愣神片刻,旋即一笑:
「可以,只要你別拿你家的大鐵鍋當碗就行。」
……
兩人吃完了飯,站在廚房裡一個刷鍋一個刷碗,陸明冉藉機問這棟樓裡的事,如果半夜有那種小女孩在門上拍血手印喊媽媽的事,他希望衛姜言能提前知會他一聲,好有點心理準備。
「那倒沒有。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門房老頭的話,你千萬不能信。」
兩人說話間,有一種淡淡的香氣飄入了陸明冉的鼻子裡。他想起了系統說的聞香識女人的事,就試探地說:「你們家真乾淨啊,有種香氣。」
「哦,我住進來的時候就這樣,以前我一直以為這是樟腦丸的味道。」
說著,衛姜言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擰了起來。
陸明冉追問道:「怎麼了?」
「嗯……你是本市的人嗎?最近出的事情有點多。」
外面有和他們家一樣的味道。
前兩天有兩個年輕人在濱河公園划船出了事。濱河公園的船是那種大天鵝大黃鴨造型的卡通船,需要人用腳踩著踏板划船的。這些船很有些年頭了,估計有的船的年齡都比這些年輕人的年齡大。
倖存者回憶說,那天她和朋友上船後聞到船上那股塑膠味,噁心想吐,可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踩。
船若是向兩邊走,都會劃向比較寬闊的地帶,但也許是因為她們沒劃過船,方向感也不太好,從碼頭出發後就暈頭暈腦地朝左前方劃。
越往前地方就越偏僻,盡頭處是一面斜斜的河堤石壁,石壁附近全是青黑色的淤泥。當小船路過了石橋底下,倖存者那位就意識到不對勁了,「哎呀」地叫了一聲。
「芊芊,這不對啊,我們得往回劃。」
身邊的人卻是沒有回應。
她心裡有些毛了,甚至都怕起對岸上垂著的楊柳。她掐了一下沉默的好友,想擰著方向盤掉頭。
而在這時,女孩看到了她再也不想回憶的一幕。
「它低下頭了!它在看我們!」
原本應該是固定在船頭的天鵝的長頸和腦袋不知何時不見了,跑到了船頂上去。而且,那隻「天鵝」低下了頭。
那隻天鵝的脖子和頭像人一樣垂下來,還彎了彎,看著她們。
女孩:「你嘗試著彎腰低下頭看你的肚子,天鵝當時就是這種動作。」
塑膠做成的白色脖頸吊著天鵝小小的頭,垂了下來,扁扁的黃色的嘴正對著她們。
明明天鵝的眼睛是長在兩側的,可據女孩所說,天鵝在看著她們。
女孩驚嚇過度暈了過去。醒來後救援人員告訴她,她們的船撞在了石壁上,她的朋友傷勢比較重,已經被送往醫院了。
碼頭老闆還抱怨說,你們兩個不會划船就別玩啊,把我的船都撞壞了,天鵝的頭和脖子都被你們撞下來了。
被連根撞斷的天鵝頭和脖子就陷在淤泥裡,盯著來救援的人。
那天恰好是週日,衛姜言陪著親戚家的孩子在公園玩,也在碼頭。他們過來時女孩剛被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