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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的話題。&rdo;紀樊陽的視線落回到胡女士身上。
‐‐‐‐現場
又一次進入滿是灰塵的現場,陸徽站在地板上。
這棟老樓破舊得仿若一個跺腳就能塌似的。
目光逡巡來往,陸徽坐在客廳中心,仿若操縱一張大網,比起和人接觸,他更習慣於獨自一人,坐在一堆不會說話的證據中間,安靜的蟄伏,等待靈光一現。
太陽東升西落。
如輕輕吹滅一朵燭火,最後一縷光線涅滅於地平線。
陸徽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痠麻的雙腿,視線定格在藤椅旁的藥瓶,他轉身,防凍液立在門板後面。
他的表情變了,那雙冷漠尖銳的眸子漸漸亮起來,眸子深處那一撮火焰,猛然漲大,彷彿一把被烈火炙烤的長刀,他撥出一口氣。
陸徽走出了房間,仔細鎖上了房門,邁著輕快的腳步下樓。
他先開車回家,坐在車裡囫圇吃完了一碗麵,下車,關上車門,把外賣麵碗丟到垃圾桶裡。
然後上樓。
回到頂樓那個豬窩一樣的房間,陸徽躺在沙發上,也不開燈,他的眼睛亮的嚇人。
就這麼一直躺到了半夜,他猛地坐起來,隨意拿了件外套,下樓離開。
他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凌晨兩點。
他敲響了紀樊陽的門。
門悄悄的開了一條縫,米白色的棒球棍一晃而過,陸徽咳嗽了一聲,年輕男人的臉出現在門縫中:&ldo;陸、陸組?&rdo;
&ldo;嗯。&rdo;陸徽看著漸漸開啟的房門,站在原地不動彈。
&ldo;進來吧。&rdo;紀樊陽揉揉眼睛,&ldo;不用換鞋了。&rdo;
陸徽踏進紀樊陽的小公寓,他很少踏進別人的領域,這讓他渾身不舒坦。
迄今為止,除了父母的房子和自己的狗窩,他只去過魏隊家。
環顧四周,紀樊陽的小公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很小,但很整潔,佈置得也井井有條。
和陸徽的狗窩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站在別人的領域裡,陸徽感到渾身上下不踏實,他像只得了皮癬的野狗,哪哪都難受。
&ldo;陸組有突破了?&rdo;紀樊陽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半眯著眼睛歪在沙發上。
陸徽則異常興奮,從他亮得嚇人的雙眼中可以看出來,他說:&ldo;死者自殺,同時用了兩種毒藥,一種是安眠藥,一種是防凍劑,那麼,為什麼安眠藥瓶子在死者腳邊,而防凍劑在門後?&rdo;
紀樊陽撐著坐起來,他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抬手捋了捋本就亂糟糟的頭髮:&ldo;是啊為什麼呢?&rdo;
陸徽皺眉看著迷糊的組員,拿了個空杯子去廚房接了杯涼水,回到客廳抬手潑了紀樊陽一臉。
&ldo;噗……咳咳咳。&rdo;紀樊陽被冷得一哆嗦,彎腰咳了半天。
陸徽勾勾唇角:&ldo;清醒了麼?&rdo;
&ldo;……清醒了清醒了。&rdo;紀樊陽忙抽了幾張紙巾擦臉,心道陸組這脾氣哪裡是不好,簡直是惡魔。
&ldo;所以,為什麼呢?&rdo;陸徽撿起了剛剛的問題。
&ldo;因為……&rdo;紀樊陽見陸徽傾斜了一下水杯,卡了一下,接著說,&ldo;因為他想自殺前散個步?&rdo;
第二杯水成功地又一次潑到了紀樊陽臉上。
陸徽咬著後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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