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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將人小心翼翼的放回床榻上之時,只見秦玉樓的那片紅唇彷彿更加飽滿,更加紅潤了,上頭一片水潤,彷彿還有些微腫。
戚修有些內疚,然瞧著嬌艷欲滴的那一片,雙眼卻忽然又是一暗,只覺得身子已經開始有些發疼了。
成親之前從未有過的,可自打成親後,在軍營的每個晚上,身子都會不由自主的開始發疼,只他的忍耐力向來驚人,在心裡頭默唸了幾句靜心經,漸漸地倒也無礙了。
可這會兒妻子就在跟前,只如何都有些忍不住了。
戚修只用力的咬著牙,微微喘息著,低著頭在秦玉樓的脖頸間輕輕地嗅了嗅,鼻尖不斷在她的臉上、脖頸上,鎖骨上輕輕地蹭著,鼻尖滿是熟悉的芳香,不由令人心馳神往。
就在忍不住要去伸手解開衣裳的腰帶時,只聽到妻子含糊咕噥了一聲:&ldo;夫君,背疼&iddot;&iddot;&iddot;&rdo;
戚修只咬牙默默地將手給縮了回去。
一晚上,只強忍著給妻子揉了背,又捏了腰。
手下是一陣細膩香軟,耳朵裡偶爾夾雜著妻子睡夢中舒適的呻&iddot;吟聲。
這一夜,對於戚修來說,無疑是痛苦不堪、倍受折磨的一夜。
第二日秦玉樓醒來之時,丈夫早已經不在了。
身子已沒有昨日那般痠痛了,只微微有些乏而已,且昨夜睡得還不錯,一晚上只覺得整個人都睡在了雲端之上似的,輕飄飄的,想像中的痛苦沒有到來。
只早起醒來時,覺得嘴有些發疼,秦玉樓不由伸手摸了摸,似乎上火了,裂開了一道小口子。
壽延堂那邊一早便打發人過來了,今兒個不用去請安了。
秦玉樓便又一臉欣慰的重新鑽進了被窩裡,預備再睡個回籠覺。
只腦子裡不其然的便又想到了昨兒個丈夫回來後的一幕幕,莫名其妙的發脾氣,莫名其妙的又變得無比溫柔。
還是這麼久以來,頭一回從丈夫臉上瞧見到那樣的一幕幕,雖然莫名其妙的吵架了,又隱隱莫名其妙的和好了,雖然事發的當時只又氣又惱又羞又燥,可現如今細細回想起來‐‐
秦玉樓不由抱著被子將整個腦袋埋了進去,待將整張臉憋紅了,又忙不迭探出來快速的呼呼透氣。
只覺得心裡忽而湧現出了一絲無比奇妙的感覺。
這樣的戚修,好像只有她一個人瞧見過。
第77章
六七月份的天氣已進入了盛夏, 鎮日炎熱不堪。
夏天曆來是秦玉樓最為討厭的季節,吃不好睡不好不說, 整個人整日昏沉無力,渾身是時時刻刻都不得勁兒。
秦玉樓怕熱是所有人都知曉的事兒, 以往在秦家時, 一整個夏日裡冰塊就沒斷過,府中冰窖裡的藏冰,有大半是被搬進了她的玉樓東裡。
似乎還有些不大滿意, 只恨不得躺在冰窖裡才好。
可現在的戚家, 向來儉樸樸素,最忌鋪張浪費了, 是以, 這秦玉樓委實不好過於諸多要求, 於是,唯有委屈了自己。
只忽而覺得即便自個庫房與那岑文閣裡的金銀珠寶再多又如何, 關鍵時刻,有銀子卻沒地方使起?
這種痛苦,又有幾人能夠體會得到。
卻說自上個月起,秦玉樓便開始跟在裘氏跟前進進出出了, 老夫人觀察、指點了她好幾個月,許是終於透過她的那副妖言惑眾的皮相瞧到了她內裡的美好,似有意將戚家的家權交到她的手中了。
裘氏的家底本就不薄,並不覬覦戚家的家權,或者在她掌家的那一刻起, 便隨時隨地做好了準備。
戚家的規矩她自是懂的,若非大房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