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回 動私情阿壞受罰 聞軍情李漢沉思(第3/4 頁)
是通往延州的必經之路。此前延州一戰,李元昊兵力、天氣等原因,不得不從延州撤兵,但是一直在邊境蠢蠢欲動,李元昊狼子野心,一直試圖將金明寨收入囊中。而今是他最好的進攻機會,他已經修整了一段時間,而金明寨剛剛易主,百廢俱興,他趁我兵力空虛之時進攻,我們還真的是措手不及。”
李漢心下一動,點頭道,“徐將軍這話說得倒是沒有錯。”
“李大哥,咱們這個徐將軍可真真不是以前的徐大哥了。”阿壞說著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斷斷續續將當日情形敘述了一遍。
那日,徐碩與阿壞談起這夏竦的誘格懸賞之策略,結果宋夏邊境之城,包括延州在內都張貼出來榜文,“有得夏竦頭者,賞錢兩貫。”
他與阿壞面面相覷,不覺大笑。
笑罷阿壞言道,還是這李元昊勝出一籌。徐碩應聲道,對付夏竦,李元昊不過是小小地開了一個玩笑,但是,他對我金明寨,可能就會大動干戈了。
阿壞顏色一變,“哥哥何出此言?”
徐碩指著著營帳內延州地圖,“阿壞你來看看,這延州地勢險要,而這金明寨就是通往延州的必經之路。此前延州一戰,李元昊兵力、天氣等原因,不得不從延州撤兵,但是一直在邊境蠢蠢欲動,李元昊狼子野心,一直試圖將金明寨收入囊中。而今是他最好的進攻機會,他已經修整了一段時間,而金明寨剛剛易主,百廢俱興,他趁我兵力空虛之時進攻,我們還真的是措手不及。”
“我金明寨目前有兵力3萬餘人,何患強敵?”
徐碩搖搖頭,“這3萬人,真正能作戰的可能也就萬餘,除去老弱病殘,還有部分李家軍自陸飛揚離開以後,已生離心。”
“哥哥有何計謀?”
“正所謂,‘不得不與我戰者,攻其所必救也’,阿壞你覺得什麼事李元昊的必救?”
“糧倉?”
徐碩搖搖頭,“阿壞,你還真的就是個孩子。就算是燒了他一個糧倉,也不過是蚍蜉撼大樹。”
“那哥哥作何打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看這興慶府一帶,懷州、靜州、西平府、耀德城、博樂城,就好像一個喇叭的形狀,這博樂城和耀德城是開啟他興慶府的第一道防線。我計劃帶一隊兵馬奇襲博樂城。”
阿壞雖不懂軍事,亦知道這是一步險棋。慌忙正色道:“哥哥這是主動出擊?現在李元昊兵精馬壯,將軍卻主動出擊至西夏境內,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啊!”
“兵行險著。”徐碩當下一笑,“我親自帶5000兵馬趁夜突襲博樂城。李馭疆之兵馬鎮守金明寨。”
“哥哥剛剛殺了李馭疆的外甥,聽說那陸飛揚雖是外甥,卻是李馭疆一手養大,視如己出,現在李夫人都悲痛過度,臥床不起。哥哥怎的還想指望李馭疆通力合作?”
“共御外敵,這是為將之道。”
“哥哥最近忙得很,先是殺了陸飛揚,現在又急著要攻打博樂城,人心都沒聚攏,哥哥出此計謀,阿壞覺得不妥。”
“兵貴神速,要等到你都覺得妥了,金明寨估計又會重蹈三川口之戰的覆轍了。”
阿壞說著眼中似有淚花,“李漢哥哥,我們也算是患難之交,你倒是說說看,我的建議有錯麼?我讓他不要攻打博樂城,也是三思而後行啊。誰道他就記恨著呢。”
“傻子,他怎會記恨你這個。這次的事,是你那桃色事件做錯在先,軍棍責罰也在情理之中。你看看那陸飛揚,拉個稀就去了一條命,相比之下,徐將軍還是惜你這條命的。”
那阿壞不再言語,只是傷心流淚。
李漢見他精神不濟,又說起徐碩前日之事,怕他急火攻心反倒更加傷身,便是不再提及此事。在帳中陪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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