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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你個頭啊,那是系團委的黨員同志,人是來給我做思想工作的。”小麥傻笑,“說實話,我真是走神兒了,一句沒聽進去。不過她說今晚兒要給我輔導,這句話我可是聽得真真兒的。”
“行啊,小麥,你丫豔福不淺啊,我看你趕緊入黨得了,完了你倆就是革命同志了,正大光明,比翼雙飛。”大聰在一旁取笑道。
“聰哥你笨了吧?他要是早早從了人天使妹妹還能單獨給他吃小灶?”天宇拍拍小麥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咱不急,慢慢來,這黨章啥的相當複雜得深入學習好好研究,先讓她輔導個兩三年看看。”小麥笑眯眯地扒著飯直點頭。天宇看著一臉幸福的小麥忽然悲從中來,“唉,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哲學系的美女全跑舞會去了。”
大聰聽了看看夢雪壞笑,“靠,今晚兒全上啊?雲風受得了嗎?”夢雪臉騰地紅了,尷尬地低了頭。
雪飛抬手用力打了一下大聰的胳膊,很隨意地轉變了話題,“剛在寢室你和對門民法的那幫人聊什麼呢?”
大聰笑著揉了揉胳膊,“你沒聽說咱法學院有個大美女?傳說她可是正宗的法學世家,大家閨秀,她爺爺是上屆高法首席*官,她爸是全國最有名的天青律師事務所的頭兒。”
“誰啊?”雪飛悶頭吃著飯問。
“就是不知道是誰大家才議論紛紛呢。”大聰神秘兮兮的說,“據路邊社可靠報道,她就在我們法學院,和我們一級的,保不齊就是我們的同班同學,可是有人查了,我們法學院根本沒有姓天的……”
雪飛似乎對大聰的新聞不感興趣,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吃完飯散了。夢雪跟著雪飛往雪飛的宿舍走。
“雪兒,你理髮了嗎?我看著沒變啊?”雪飛開啟宿舍門時問。
“沒有,我想留長髮。”雪飛扭頭看看夢雪笑了一下。夢雪跟著雪飛進了宿舍,屋裡沒人,椅子都不在。
雪飛走過去把床鋪上亂七八糟的衣物書籍往裡推了推,“他們都跟對門打牌呢,你坐我床上吧。”
夢雪走過去坐到床邊,雪飛好像在趕時間,掏出手機看了看,“都八點多了。雪兒,這兩天我突擊練了練,你聽聽看怎麼樣?”他說著拿起立在床頭的吉他坐到夢雪身邊低頭開始彈琴。
夢雪點點頭低著頭默默聽著,屋子安靜溫暖,窗外是漆黑的夜。樂曲在寧靜中開始,婉轉低沉中浸透著無限的憂傷,如泣如訴,繼而琴聲忽轉明朗,猶如夕陽下一位哲人看盡塵世的繁華,思考著歷史的滄桑,追憶著曾經的輝煌……夢雪聽著聽著不知不覺眼圈兒紅了。
這時,門外走廊裡走來一位長頭髮大眼睛的女生手裡提著一隻印滿玫瑰花的紙袋子來到雪飛寢室門前,剛舉起手要敲門,卻聽到吉他樂曲在寧靜中開始,婉轉低沉中浸透著無限的憂傷,如泣如訴,繼而琴聲忽轉明朗,猶如夕陽下一位哲人看盡塵世的繁華,思考著歷史的滄桑,追憶著曾經的輝煌……
門沒有關嚴,透過門縫她看到下鋪坐著兩個人,雪飛低著頭彈吉他,他身旁坐著一個梳著運動短髮大眼睛女生低著頭靜靜的聽著。曲子終了,她似乎回過神兒來,把手裡的袋子輕輕放到門口,靜靜地離去。
二月 紫藤花 7
“怎麼樣?還湊合吧?”雪飛起身把吉他立到窗邊,回頭見夢雪低著頭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雪飛一愣,哈著腰湊近夢雪輕聲問,“雪兒?怎麼了?”
“噢,你彈的真好,教我吧?”夢雪猛地站起來,卻發現雪飛就站在她面前微笑著望著她,她臉頰發燙,心無法抑制地開始狂跳,躲開雪飛的目光低了頭。
雪飛很柔軟地笑了一下,“跟你說,這曲子你還是別學了,特傷手,你看我這手指,就練了兩天都紅腫了。”雪飛說著把右手伸到夢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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