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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應該在涼王山莊後面的山頂上嗎?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是做夢?還是……
她努力地回想,卻只能想到她跟莫邪一同為戴施施立了碑,然後,她睡在莫邪的懷裡。
僅此而已!
可是她又是怎麼回來的?還有,鳳朝歌那撲克臉又是怎麼回事?
唐寧帶著疑惑瞅著鳳朝歌問道:“我是怎麼回來的?”
看著她迷茫的神情,鳳朝歌平靜無瀾的表情終於蕩起漣漪。
他微微蹙了蹙眉,注視著她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鳳朝歌極少用質疑的口氣和她說話,這顯而易見的不信任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唐寧的神經上,讓她又痛又惱。
她眼一睜,問道:“你什麼意思?”
聽到她氣憤中挾帶著委屈的質問,並不像是在找藉口,他的臉色才緩和了些,徐徐說道:“是莫邪把你送回來的!”
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每每回想起莫邪抱著她走到自己面前的情景時,他的心就像要爆裂開似的;而她依偎在莫邪懷裡笑著睡著的滿足更像一把帶刺的刀不停地剜著他的心。
那幸福的滿足是他從未見過的,是他對她剖心挖肺也不曾換來的。
那一刻,鳳朝歌真的覺得自己好失敗!敗得一塌糊塗!
而是莫邪臨走時的那句:“你一定要抓住她的手!”更像極了一個勝利者在向他炫耀和挑釁。
妖皇的憤怒【2】
莫邪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向他示威她會像戴施施一樣背叛自己,投向他莫邪的懷抱?
一剎那的思想令鳳朝歌的臉色如死灰般難看至極。
他不想去想象這些,更不願把他心愛的女人與那個女人相提並論。
可是,戴施施的背叛看似已經時過境遷,卻在他驕傲的心上留下了一道不能磨滅的傷疤。
那傷疤看似癒合得完好如初,實際上卻是不堪一擊,人家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它揭得血淋淋。
只是,不管心有多痛,他都想多給她一次機會。
只要她解釋,無論什麼樣的理由,他都願意去接受。
只要她說!
良久,鳳朝歌才喉嚨深處逸出一句低問:“你和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惜唐寧並不知道他的痛苦和糾結。
聽到他這一句赤…裸…裸的質問,唐寧驟然吸了一口寒氣,連混亂的思緒也忽視不了心底泛起的酸澀和委屈。
她忽而笑得玩味,目光瞟視著他問道:“鳳朝歌,你到底想說什麼?怎麼好像我有多麼對不起你一樣。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沒必要解釋什麼,更不必再留在你身邊……”
“住口!”
鳳朝歌盛怒,騰地站起身,朝她揚起了手,但那隻高高舉起的手卻遲遲不能落下。
鳳朝歌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她可知她那句絕情的話正是他內心的疤。
曾幾何時,那個女人要離開他時也是這麼說的:“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沒必要解釋什麼,更不必再留在你身邊。”
然後,便正大光明地奔向了別的男人的懷抱。
如今她也這麼說,是不是接下來,她也要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去?
一瞬間,鳳朝歌的心裡比吃了黃連膽還要苦澀。
徘徊在胸口的怒火漸漸被痛楚掩蓋,連舉起的手臂也無力地垂了下去。
唐寧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憤怒驚嚇,待她回過神見他落下手,她的怒火熊熊燒起。
妖皇的憤怒【3】
唐寧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憤怒驚嚇,待她回過神見他落下手,她的怒火熊熊燒起,噌地從床上爬起,揚起拳頭就朝他的胸口上砸,邊打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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