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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呂振羽就跑到了福州路上的安全域性，出示了身份證後，門衛室裡出來一位佩戴著中尉軍銜的軍人，領著呂振羽到達了會議室。會議室裡，呂平和他們那個實驗室的主任和幾個同事都已經到了。實驗室主任姜百里，高階研究員桑梓薪，高階研究員常逐這幾個人都是呂振羽早就認識的了，叔叔伯伯叫得異常親熱。一陣寒暄之後，姜百里首先說到：&ldo;小羽阿，那個語音平臺真的是你獨立開發的?&rdo;

&ldo;對，8月份的時候我完成了智慧核心之後，這幾個月差不多一直在做這個專案，也就是到12月初才基本完成了，現在正在籌備著後續的開發呢。&rdo;

&ldo;了不起啊，這個軟體我們都試過了，智慧水平相當高，比我們實驗室裡弄出來那個東西強多了。&rdo;姜百里並不關心語音識別層面，他們這些一直鑽研人工智慧的人，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人工智慧方面的獨特表現，也只有他們這種專業人士，才能敏銳地意識到這一點。

&ldo;姜伯伯，說實話，這個東西真的是帶有點偶然性的。&rdo;姜百里的稱讚讓呂振羽頗有點不好意思。

坐在一邊的一個看起來30歲不到的人突然說：&ldo;呂振羽，把你的原始碼交出來，國家投資我們實驗室那麼多錢，不是為了給你個人掙錢的。&rdo;

姜百里怒道：&ldo;蔣建，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rdo;

呂振羽臉色變了變，問姜百里：&ldo;姜伯伯，你們今天找我來是懷疑我盜用了你們實驗室的成果?&rdo;

姜百里嚴肅地說：&ldo;不是的，我們真的是來找你問問這個智慧核心的機理，雖然我們沒有能破解你的程式外殼，但從使用的狀況來看，還是能看出，你的實現方法和我們實驗室的方法並不一樣，所以我們才奇怪，趕快就飛過來了。&rdo;

蔣建猶自說：&ldo;我們實驗室投資了那麼多錢都沒能弄出來的東西，憑什麼一個剛進大學的小子三下兩下就弄出來了，不是盜用了我們實驗室的成果，這怎麼解釋?&rdo;

姜百里徹底被激怒了，他這個實驗室主任說的話，下面一個小小研究員敢這麼頂撞，反了天了。呂振羽卻將要站起來的姜百里按回了椅子裡。

&ldo;表明身份。&rdo;呂振羽的聲音堅定有力。

&ldo;蔣建，人工智慧實驗室助理研究員。&rdo;

&ldo;軍銜。&rdo;

&ldo;中尉。&rdo;呂平他們所在的這個實驗室是隸屬軍方的，每個人都有軍職。

&ldo;你憑什麼說我盜用實驗室成果?&rdo;

&ldo;那你怎麼解釋我們做不成的東西，你就能弄出來?&rdo;

&ldo;首先提醒你，按照軍方實驗室的管理準則，長官發言的時候打斷，刻意騷擾，是違反軍紀的。其次，既然這是一次技術交流會而不是對我的審查，那按照實驗室邀請專家的原則，我享受的待遇是比姜主任低兩級，姜主任應該是大校，也就是說，我享受的是中校待遇。現在我命令，你給我滾出去。&rdo;

&ldo;你!&rdo;蔣建刷地站了起來。

&ldo;出去。&rdo;姜百里站了起來，命令道。

蔣建極其不爽地離開會議室後，一直坐在一邊的常逐笑著說：&ldo;好，好小子，膽量真不錯，我早看那個小子不順眼了。&rdo;

呂振羽也恢復了樂呵呵的笑容，問道：&ldo;什麼來頭?&rdo;

&ldo;太子黨唄。他老子是國防科工委秘書長，蔣洪。他老媽是銳星集團總裁。他老子把他塞我們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