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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失蹤前跟他說過什麼，他根本不搭理，問急了，還會罵人推搡人。」

楊阿姨用懷疑的目光看薛斐，「有一次差點把我推到馬路上讓車撞了，你能從他嘴裡套出話嗎？」

「最後一次聯絡的人？有這個線索，找人應該比想像中的容易多了。」薛斐道：「這樣吧，本來我尋人，需要先付一半的定金，但是考慮到老教授的身體狀況，我就破個先例，這次先找到人再付款。我相信楊教授人品，絕對不會失信。」

楊阿姨道：「那是自然，只要你能把楊亦欣找到來見他爸一眼，這個錢，我們一分都不會少你。」

「一有訊息，我就聯絡你，留個聯絡方式吧。」薛斐看了楊阿姨手腕上戴著的玉鐲子，對方的經濟狀況肯定不用擔心，於是記了楊阿姨的手機號，跟李梓文出了病房的門。

在電梯裡，薛斐把剛才跟楊阿姨對話的錄音儲存好，上傳到了網盤裡。

防小人不防君子。

「我把能找到的王松強的資料都給你發過去了，他們高中的貼吧，有人問誰是學校扛把子，有人提他的名字。大學唸了個自費的三表院校，畢業後，在社會上遊蕩，不學好，你能搞定他吧？」李梓文道：「他真是個滾刀肉，我跟你說。」

「滾刀肉？那還是刀不夠快。」薛斐笑道：「對了，你再幫我個忙，我需要幾份材料，當然是假的。」

——

理工大學西門的一間小咖啡館內，一個長髮披肩清秀女生緊張的看著對面數錢的男人。

男人年紀二十六七歲，一臉的兇相，一張一張的點著粉色的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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