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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只怕一直心有怨念。而今,他已是手握重兵、坐擁一方的寧王,母后那般逼迫,只怕是不妥。”
太后怒容一現,終究還是微緩了神色,冷哼著說道:“不過就是個女子,他竟然……實在是太不像話!”
而在這時,廖公公在門外求見,然後匆匆的小碎步奔了進來,滿臉的冷汗,跪拜道:“啟稟皇上、太后,剛有奴才來報,說是寧王殿下和淑妃娘娘在葡萄園內吵起來了。”
吵起來了?
不不,“吵起來”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過於輕巧,簡直不能用來描述真實情況的萬一。
當惶急慌忙的跑去永福宮稟報的太監還在路上的時候,寧王殿下就已經一巴掌將淑妃娘娘拍飛了出去,還順帶拍下了淑妃娘娘的兩顆銀牙,連同滿嘴血水一起噴了出來。
當太后娘娘與皇上終於知道寧王和淑妃兩人吵起來,並且還是在葡萄園裡吵起來的時候,淑妃娘娘已經被寧王殿下封住了她那勉強可以見人的內力,然後送進葡萄園內的一間小屋子裡面和寧王妃“決鬥”去了。
淑妃出身將門,雖是女子,但自小耳濡目染,還是有著不弱的拳腳功夫,只是深宮多年,她的功夫難免生疏僵硬,而一旦被封住了作為功夫源泉的內力,她那本就只是被稱為三腳貓的功夫,就更加的大打折扣,也就比普通弱女子稍厲害些罷了。
慕容臻是誰?她可是堂堂二十一世紀讓全球各國特警特工們束手無策的神偷,雖然到了這個世界後一直被上官雲傾這個魂淡壓制,可如果拋開內力不談而只論招式的話,她絕對有能力跟上官雲傾過上幾招,甚至若暗中偷襲的話,讓寧王殿下發生點流血事件也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淑妃娘娘和寧王妃“決鬥”,自然不宜讓人觀賞,只是守在那小屋外面的宮女太監們聽著從裡面傳出的打鬥聲慘叫聲,一個個都忍不住臉色發白冷汗淋漓,跪在那裡搖搖晃晃的,就如同是那弱不禁風的千金小姐。
有奴才搬來了一把椅子,上官雲傾就坐在小屋門口,耳邊是屬於淑妃的慘叫聲,目光冷冷的從跪在面前的一干奴才身上掃過,最終落在了跪在最中間最前面那個大概四五十歲的太監身上。
嘴角緩緩勾起,笑容就如同是那春光般的絢麗了起來,笑眯眯異常親切的說道:“魏正南,本王離京之前,便將這母妃留下的葡萄園交給了你來負責照顧打理,這些年來,真是辛苦你了。”
魏正南的冷汗“嘩啦啦”的落了下來,但他不敢抬手擦上一擦,連連磕頭說著:“王爺饒命,奴才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竟然做出這種對皇貴妃娘娘不敬之事,枉費了王爺的信任,奴才罪該萬死!”
“既然你自己都說罪該萬死了,你怎麼還不去死呢?”上官雲傾好像遇到了什麼困惑一般,笑看著這位他母妃在世時的總管太監,在母妃逝去之後還表現得忠心耿耿,甘願替他打理這個葡萄園的太監,當然也是這個奴才,被淑妃買通,糟蹋母妃的葡萄園,威脅其他人不得將訊息傳遞給他知道。
想到這些,上官雲傾因為笑容而眯起的眼睛,眯得更細長了。
魏正南聽得一怔,然後更用力的磕起了頭,口中不停的喊著:“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只可惜對於這樣的求饒,上官雲傾根本就絲毫不為所動,笑容依舊絢爛,神情仍然親切,眼底卻冰封千里,殺氣四溢。
“饒命?你倒是說說,你憑什麼讓本王饒你的性命?”
“王……王爺,奴才知道錯了,奴才不該……不該受淑妃娘娘的威逼利誘而違背了王爺的命令,奴才……奴才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一定為王爺上……上刀山下火海,不惜肝腦塗地也要報答王爺的寬恕……”
“上刀山下火海?為本王肝腦塗地?”上官雲傾笑得更開心了,好像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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