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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
最後我還是沒有從他的頭上發現那道屬於豬腳的金光,後來我想它大概是因為害羞而隱藏了,我捶手心頓悟。
言歸正傳,在戰爭中立下大功的波風水門得到了三代的重點栽培,我看他老人家很有想把他培養成下任繼承人的意思,因為波風水門的文書工作量增加了,害得我每晚都要等很晚才有飯吃。
我出門走在大街上,偶爾在飯店或茶館中還能聽到別人在談論金色閃光咋地咋地的光榮歷史,於是我發現,波風水門的地位在木葉飛速升值了,職位和名聲都算計在內,他飛漲的價值我估摸著也許比股票的牛市還要更牛,不知道把波風水門整個人給賣了能值多少錢呢,我摸著下巴估算,也許連國際通緝犯的賞金都沒有他來的高。
波風水門漲價了,跟著一起沾光的還有我,比如,當我發現我拉著他一起去下館子時,結賬的時候老闆和老闆娘很多時候都會給我們打折,尤其是某某店鋪的老闆娘,指名道姓就不必了,因為作者君說她沒有打醬油的價值。
去老闆娘的壽司店裡吃壽司時,有時候那個老闆娘甚至還會免費請我們一餐兩餐,我猜想她大約是看上波風水門的美色了,後來我把這句心裡話告訴波風水門他本人,結果他再也沒有帶我去過那間壽司店。
這幾年來,除了忍術和幻術沒有懈怠之外,尼桑他教給我的防狼術我也練得很勤快,我記得上次他臨走時說回來要考察的,因為尼桑他從來沒有主動和我聯絡過,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會何時看來我,但我總估摸著他回來看我的日子不遠了,啥,你問我為什麼會猜到,我想大概這就是作為他妹妹的第六感吧。
在勤練防狼術時,我很好心地沒有忘記波風水門,我問他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學習防狼術,波風水門疑惑地問我為什麼,於是我非常鄭重其事地拍了拍的肩膀,外加小心翼翼地反問他:“水門,你最近上街有沒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誒?”波風水門愣,他不理解我讓他學習防狼術這和他上街有什麼關係。
我語重心長地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這是為了你好。”正了正臉色,我又道,“水門,我怕你上街會被劫色。”人怕出名豬怕壯,說的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波風水門:“……”
而後沒過幾個月,宇智波美琴就突然到我家告訴我,她說她要和宇智波富嶽結婚了,我手下一抖,自由降落的剪刀差點沒把定春一號的脖子給剪斷。PS:當時的我正在給定春一號修理發毛。
“美琴,請你再考慮一下吧。”我握住宇智波美琴的手說的鄭重其事。
“我已經仔細考慮過了。”宇智波美琴微笑著回握了我的手。
“哪怕前面等待你的,可能是會背叛的墳墓?”我一直堅信,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而背叛的影子,常在婚後屢見不鮮。
“如果前面等待我的是背叛的墳墓,沒有關係哦,到時候我給別人建一座墳墓。”宇智波美琴笑得百合花盛放。
我:“……”美琴你贏了,我認輸。
68、尼桑最賽高
一大清早,宇智波美琴她就把我拉到她的家裡幫她穿新娘衣服,其實這些工作由她母親來做就行了,我純粹是被叫去圍觀的。宇智波美琴穿著純白的白無垢,那頂白色紗帽放在她的旁邊。
白無垢是泥轟國和服的一種,常用於泥轟人在結婚婚俗中新娘所穿的新娘服。白色是純潔無暇的處女象徵,因此,古來稱新娘和式嫁衣為“白無垢”;三天後的陽式儀式,則改換花枝招展的豔裝。
而我們這類出席婚禮的女性,忌著純白色的和服或裙裝,以便突出嫁孃的風采。
新娘穿白無垢,新郎穿的則是內白衣外黑色的和服,胸前別一個白色花朵來襯托婚禮的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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