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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還抱著僥倖心理吧?」
「嘿,這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你們為什麼這樣說話?像我們這樣普普通通的人,有機會在某一件事情上壓制這位名動涼州城的蘇大少了,你們就不覺得興奮嗎?」
「照你這麼一說?同州牧之子一起踏入側脈大陣,結果他無脈,我有脈,好像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呢!」
儘管曾有許多「在十二歲測出有脈,在十五歲出現無脈」的情況,可大部分人都認為,這種倒黴的事情並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們都很自信。
而「十二歲無脈,十五歲有脈」這種事情,在他們看來,同樣不會發生在蘇祁身上。
此時,心中最為期待測脈大典的,莫過於正在排隊的蘇通與其他蘇氏的旁系子弟了,他們都期盼著自己今天可以表現出眾,天資卓越。
畢竟,既然家主的嫡子是無脈者,那麼,蘇氏的下一任接班人,將可能是任何一位傑出的蘇氏子弟。
蘇祁很快被荊羽明接到,率先走上專用通道,直接到了州牧府前。
蘇祁看了眼其他還在排隊的人,不禁美滋滋地想著:「特權階級就是好啊!」
「今日這場合你也敢來?」一聲嬌笑突然在旁響起。
蘇祁抬眼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碧綠色長裙的女子正端坐在不遠處。
「陳碧珺麼?」蘇祁嘴角微微翹起,此女正是涼州別駕陳燁望的嫡女,陳家大小姐陳碧珺。今年十五歲的特權階級,可能也就他們倆人了。
要說涼州牧蘇天英算是涼州的一把手,那麼,涼州別駕,就相當於是涼州的二把手了。
早年陳燁望一直有心與蘇家聯姻,讓自己這位掌上明珠嫁給蘇府,只可惜蘇天英一直沒有表態,蘇祁自己也看不上這個心機陰沉的小妖精,這事便一直拖著。
直到蘇祁十二歲檢測出無脈之後,陳家反而十分慶幸,頗有一種反過來揚眉吐氣翻身做了主人的態度。
陳碧珺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祁:「要我是你,十二歲沒測出脈來,此時便死皮賴臉躲在家中,熬過這一天了。」
「所以嘛,我不是你,沒有那麼死皮賴臉。」蘇祁翻了翻白眼,隨後嘀咕道,「我還真沒見有人這麼罵自己的。」
「你……」饒是陳碧珺一向牙尖嘴利,此時也被蘇祁這一不按套路走的話氣得不輕,一時難以還口。
「測脈大典,馬上就要開始,少年們,今天將是你們人生的重大轉折點,更是決定你們人生的關鍵一步!」一個男子正在州牧府前,衝著在場眾多的少年們朗聲開口。
交流被打斷,陳碧珺也是扭過頭去望向了廣場,不再理會蘇祁。
蘇祁則好奇的觀望著前方這巨大的法陣。
在那男子慷慨激昂的說了許多話之後,所有涼州城的十五歲少年們,就在涼州衛兵的組織下,開始按順序踏入測脈法陣。
蘇天英和涼州一眾文武官員們,也是一同坐在州牧府的望樓上,觀看著這一測脈盛況。
測脈大典,無疑是大淵帝國的第一盛會,與之相比,什麼科舉之類的都要遜色不止一籌。
畢竟,每年擁有「脈」的年輕人有多少,這直接關係著大淵未來國力的強盛與否。
蘇祁好奇的看著最前面的幾個少年少女走進了測脈大陣。
其中有幾人身上是全無反應,這幾人隨著越來越走入大陣中心,臉上的頹唐之色便越濃。
另外卻有幾人則在一踏進大陣,身上立刻就與大陣有了聯絡,身體上的某處散發著光亮。
漸漸地,身上原本有光亮的人可以繼續前行,毫無反應的人則被兵士請離了現場。
蘇祁眯著眼睛,看著法陣之上不斷地有光亮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