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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安撫他幾句，就聽譚沐恩道：&ldo;你知道這裡住的是誰嗎？&rdo;

保安道：&ldo;是老王。&rdo;

阿寶道：&ldo;不會是經常去公園的老王吧？&rdo;

保安疑惑地看著他道：&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rdo;

譚沐恩道：&ldo;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rdo;

&ldo;沒有。他很窮，沒錢買手機，這裡還是大廈管理處看他太可憐，才給他的。&rdo;保安結結巴巴道，&ldo;你們不會殺我吧？&rdo;

譚沐恩道：&ldo;你有他的照片嗎？&rdo;

&ldo;他是不是在外頭欠了債？&rdo;保安道。

譚沐恩加重語氣道：&ldo;照片有嗎？&rdo;

保安道：&ldo;樓上公告欄裡有。&rdo;

譚沐恩道：&ldo;那走吧。&rdo;

保安顫巍巍地站起來，阿寶想扶他，卻被他躲開了。

阿寶訕訕地縮回手，朝四喜看了眼，卻發現他被譚沐恩抓在手裡，正咿呀呀地叫著。

&ldo;檀木頭？&rdo;他聲音剛落，四喜就被譚沐恩丟到保安身上。

保安毫無所覺地任由四喜從他身體裡穿過去，亦步亦趨地跟在譚沐恩身後。

&ldo;四喜。&rdo;阿寶拎起他。

四喜道：&ldo;他真的看不見我。&rdo;

阿寶道：&ldo;我也知道。&rdo;

&ldo;從人的身體來傳過來好難受啊！&rdo;四喜哭喪著臉道，&ldo;身體被熱水刷過似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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