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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施得陡然氣勢大漲,由剛才一個淳和、親切的年輕人轉眼變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要緊,隨即,讓他更震驚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事情……發生了!
“木先生早年貧寒,貧寒倒沒什麼,最悲慘的是一個人早早地面對了生活的磨難。”施得有意將話說得委婉一些,雖然從面相上講,木錦年是幼年父母雙亡之相,但一是他對自己的相術信心不足,二是不管看得準不準,話都不能說死,是行規。
一句話如當頭一擊,將木錦年震驚當場,他看了看碧悠,又看了看花流年,想了想,施得不可能從花流年口中知道他的過去,施得和花流年才見過一面。
施得更不可能是從碧悠之處知道,碧悠也不清楚他悲慘的童年。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施得確實是高人,而且得到了何子天的真傳!
“施先生,您……接著說。”木錦年震憾之餘,不由自主用上了尊稱。尊稱,是他下意識被施得掌握了主動權,完全被施得左右了判斷力的最直接表現。
花流年掩嘴而愣,對,是愣了,不再是掩嘴而笑,她的震驚也不是假裝,而是實實在在地被嚇著了。因為她心裡清楚得很,施得一語中的,一針見血地說中了木錦年的過去!
碧悠也驚呆了,她從木錦年和花流年的表情上得出結論,施得一語中的,隨口一說就說對了木錦年的身世!而施得的來歷她再清楚不過,知道施得絕對不是從別處打探到的木錦年的身世,而確確實實是從木錦年的面相之上看了出來。
碧悠驚呆的不是施得的相術有多麼高明,比起運師,施得的水平仍然是小兒科,而是她現在才真正佩服何爺的識人之明。施得才入門幾天,就能有鐵口直斷的眼力,果然身具運師資質,是六命四運的命數,不,命格。之前,她還懷疑施得能不能邁入相師的大門。
施得一語震驚三人,不由心中暗喜,不過暗喜之餘,卻還是故作平靜,不能初戰告捷先慶功就失之浮淺了。如此看來,他在相面之術上還確實是小有天賦,就是說,他在三年之內突破運師境界,也許大有可能。
“童年雖然不幸,不過木先生自強不息,到了青年階段,就運勢大改,一帆風順了。”施得不再深說木錦年的命運,從面相上看,木錦年中年喪妻,晚年喪子,空有一身富貴,卻難改孤苦之命。人生總是無法美滿,遺憾,也是一種殘缺之美。放眼天下,誰的人生也沒有十全十美。不過正是因為對完美的孜孜以求,生活才充滿了希望和動力。
“請施先生指點一下我以後的人生會不會還是一帆風順?”木錦年心中的震憾之意未消,顧不上深思許多,又迫不及待地追問。
“請問木先生結婚沒有?”施得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暗示一下。
木錦年點頭:“結婚兩年,有一個兒子。”
“如果方便,請儘快帶夫人去檢查一下身體。”施得點到為止,不再多說,“我也就是隨口說說,還請木先生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木錦年愣了半晌,轉身就走:“我馬上去醫院。”走了幾步,或許覺得失禮了,他又回頭勉強一笑,“謝謝施先生,回頭再補上重謝。”話一說完,向碧悠微一點頭,也不向花流年打個招呼,急匆匆就走了。
由此可見,施得的話,木錦年是百分之百相信了。
木錦年一走,花流年也坐不安穩了,她的態度也是大變,謙恭而誠懇:“施先生,能不能替我也算一算?”
施得牛刀小試,見收效大好,頓時信心大增,興趣大起,就一口應下:“流年你想問財問前程還是問婚姻?”
“我想……都問。”花流年眨眨眼睛笑了笑,還悄然向施得拋了一個媚眼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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