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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泛起紅暈,痴痴的倒在沙發上,傻笑起來。
時間一秒一秒的捱過,終於,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小南叔叔!盛晚歸忙不迭的坐起,左右腿互絆,身子前傾,頭“砰”的一下,磕到茶几上。
南霽雲首先聽到的就是一陣霹靂扒拉的響動。
“晚兒,怎麼了?”南霽雲忙問著,又聽到盛晚歸“刺啦刺啦”的倒吸著涼氣的聲音。
盛晚歸揉著磕頭的頭部,疼得眼淚流了出來,委屈的說:“為了接你的電話,磕到腦袋了,好疼。”
南霽雲關心的嗔怪著:“二十歲的人了,還這麼毛躁,磕的嚴不嚴重?”
盛晚歸說:“好像有點腫了,你到了嗎?”
南霽雲說:“千萬別揉,用冰塊敷一下,我剛下飛機,正往出走。”
電話裡頭聲音嘈雜,好像是機場的廣播,說著盛晚歸聽不懂的話語。
南霽雲接著說:“你快去用冰塊敷敷,要是腫了,就打電話叫劉秘書帶你去醫院,知道了嗎?”
盛晚歸還想跟他說什麼,但一時語塞,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好說:“好。”
“那我先掛電話了,晚上再打給你,記得冰敷。”
掛點電話,盛晚歸悶悶的撅起嘴巴,照照鏡子,看到被磕的額頭有些青腫,忙找出冰塊來,敷在額頭上。心中暗罵著南霽雲,盼了這麼長時間,才說了這幾句話他就掛電話了。
他安全抵達了,盛晚歸卻更加的擔心了,心就像被一根線懸在半空中,被風吹得四處飄散一樣,沒著沒落的,那種滋味,就像是站在一個高處,上不去又下不來一樣,心慌又害怕,幾種滋味混合在一起,難受得無法形容,覺得屋子裡氣悶極了,將窗子開啟,放進新鮮的空氣,還是一樣憋悶得喘不過氣來。
看到手機,想起了劉思源剛才的電話,盛晚歸決定出去走走,立刻給劉思源打電話,剛響了兩聲,就被他接起,聽說她要過來,陡然提高了聲音,顯得很激動。
盛晚歸笑了,沒想到還有人為著她的到來而那般的高興,心情好了許多,掛了電話,換上一套輕便的運動裝,當然沒聽南霽雲的叮囑讓司機過來接她,怕被南霽雲知道。
出門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B大校園而去。
計程車不能進校園,盛晚歸便在校門口下了車,遠遠的就看見劉思源看在門口,看見她過來,忙笑著迎了上來。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劉思源穿了套黑白相間的運動裝,和盛晚歸身上穿的顏色差不多。
“心裡有些煩,出來散散心也好。”盛晚歸打量著劉思源,很高大,很帥氣,頭髮比南霽雲的短,卻不想南霽雲的頭髮那樣的又粗又硬,根根直立,盛晚歸曾經笑說,南霽雲的頭髮都可以當暗器殺人了。
“來,坐上來。”劉思源推過一輛腳踏車,跨了上去,拍著後座,眉眼含笑的看著盛晚歸說。
“啊?”盛晚歸看著劉思源,有些為難,她不會騎腳踏車,也從沒有坐過,因為南霽雲從來不騎。
“來呀,放心,我的車技很好的,保證摔不到你。”劉思源熱情的邀約著她。
“那……好吧”,盛晚歸面有難色的慢騰騰的坐上來。
“抓緊嘍,出發了!”劉思源愉快的吹了一聲口哨說。
猛的往下踩著腳蹬子,一個往下的衝力,盛晚歸險些摔下去,連忙死死攥住劉思源的一角。感覺有點屁股下面有點硌,不若轎車的座椅坐著舒服,但兩條腿可以自由晃動,微微的春風吹在臉上,很舒服,還可以觀看道路兩旁含苞欲放的花蕾,有著轎車不能比擬的自由自由的感覺。盛晚歸閉上眼睛,暫時將煩心的事都忘掉,盡情的感受這吹面不寒的楊柳風。
“對了,我記得你上次說過,你以前住在這裡,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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