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是酷刑(第2/3 頁)
受了半天,再搓下去恐要搓出火來。
楚晚寧終於按捺不住,啞著嗓子,說道:“好了,你出去吧,剩下的我搓的到,我自己來。”
墨燃幾乎是驟然鬆了口氣,額頭已盡是細汗。
他沉聲道:“是……師尊……”
門簾子一掀一落,墨燃出去了。
楚晚寧很久沒有回過神來,他依舊伏在牆上,額頭抵著牆面,他的耳根是血紅的,和背後被揉搓過的痕跡一樣,也不知道墨燃究竟瞧見了沒有。
“……”
他微睜開鳳眸,似乎因為屈辱,他咬著下唇,猶豫良久,還是伸出手,握住了自己已經脹痛到不行的慾望。
原本他跑回來沖涼,是為了壓下這汙穢的情緒。
豈料人算不如天算,機緣巧合之下,墨燃卻把他推進了慾海更深的浪濤裡。一直靠著清心心法抵禦人性的楚晚寧,終於在這一天,忍不住以最普通、最難堪的凡人的形式,替自己紓解起了幾乎要滿溢位來的愛慾。
他的嘴唇微微開著,鳳眸半眯,神情有些可憐,又有些委屈……
他抵著冰冷的牆面,額頭卻是火燙的,他漂亮的肩背低聳,喉結滾動,壓著低沉地喘息和幽咽。
那麼罪惡,卻又那麼好看。
像是墮入了蛛網的白色鳳尾蝶,在嚴絲合縫的情潮裡,無力地振顫著自己的翅羽,卻再也、再也、再也脫不了身。
他終是髒了。
髒到骨子裡,髒的那麼悽慘,那麼惹人憐惜,誘人侵犯,教人上癮。
到最後,楚晚寧幾乎是憤恨的,一拳砸在了牆上,他是那麼狠,那麼惱,那麼不甘心,以至於用的力道極大,指骨磨破,滲出了血。
“混賬。”
不知是在罵自己,還是在罵墨燃。
楚晚寧的眼眶是溼潤的,有情有意,有仇有恨,還有茫然。
轉眼他們來玉涼村已半月有餘了,農忙將盡尾聲。
從搓澡的那日起,楚晚寧就對墨燃避之如蛇蠍猛獸,他倒是沒有覺察出墨燃的異樣,可是他受不了自己的改變。
一個人,清淡高雅久了,就會特別容易端著,不然楚晚寧以前動不動嫌棄別人雙修結道侶幹什麼?還真不是嫉妒,玉衡長老是真覺得有些受不了,覺得膩歪,嫌棄。
他不看春宮圖,那是真的不願意看,不是裝樣子。對於楚晚寧而言,“喜歡”、“親吻”這種事情尚且可以接受,但若到了更近一步,比如撫慰,比如侵入,他就臉色發青,接受不了了。
這就好比一貫吃素的人,你給他碗裡頭偷偷擱點豬油,他大概會覺得香,但如果你給他一塊烤的外表焦黃,裡頭卻還帶著血腥味的肉,他怕是能噁心死。
那天昏頭昏腦地發洩之後,楚晚寧就清醒過來了,他喘息著看著自己手上的粘膩,只覺得兜頭被澆下一捧涼水。
臉都青了。
自己是在幹什麼?竟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崽子撩得無法自持,居然要靠自我撫慰來平息內心的潮湧。
楚晚寧背後直起雞皮疙瘩,所以,之後他遇到墨燃,都是退避三尺,唯恐一個不小心又放出自己心坎裡的洪水猛獸,做出什麼令自己後悔的事情。
他退,墨燃也退。
墨燃也是真的後怕,他發覺自個兒對於楚晚寧的渴望,好像遠遠高於預測,他先前築起的堤壩,就快要攔不住洶湧的波流,他骨子裡的熱烈,隨時都要湧溢位來。
他深知人性與獸性只是一念之差,他不願意因為這一念之差,再一次傷害楚晚寧,因此他也下意識地規避著楚晚寧。
兩個人距離拉遠了,反倒多了些徒弟恭敬,師父慈善的錯覺。
日子相安無事地過著。
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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