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有人詐屍(第2/5 頁)
在執念些什麼?
所求的,又究竟是什麼呢?
這一段回憶不長,很快就結束了,等幻象再一次亮起時,時間點早了很多。
南宮柳瞧上去明顯比現在年輕,還沒發福。他手裡掂著一樣閃爍著碧色光華的小物件,眾人細看之下,發現那是儒風門掌門的指環。
這個指環戴上去就拿不下來,直到卸任的那一天,而畫面中南宮柳還沒有戴上它,所以證明此時的他,還沒有成為儒風門真正的主人。
有隨侍進來,跪地行禮,那隨侍的道袍上還沾著血跡,看來是一場鏖戰剛過。這段回憶,應該發生南宮柳弒師,重新奪回掌門扳指的那個夜晚。
“掌門,羅楓華的屍體,該怎麼處置?”
南宮柳轉著那枚戒指,思量著:“葬在英雄冢吧,他好歹與我師徒一場,給他留個體面的歸處。”
“是!”
隨侍退下了。
墨燃微微皺起眉,他覺得有些奇怪,按方才看到的回憶看來,南宮兄弟的師尊羅楓華,明明是被南宮柳碎屍萬段,沉屍血池之地,化為厲鬼,沉淪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
但這裡怎麼又說南宮柳把他師父好端端地葬在了英雄冢?
幻象中的南宮柳摩挲著那枚碧瑩瑩的掌門指環,眼中閃動著複雜而奇異的光澤,好像有些畏懼,卻又充滿了渴望。
他喉結攢動,最後慢慢地抬起手來,映著燭火,把那枚指環,鄭重其事地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
他盯著自己的手,來回打量,嘴角慢慢勾起,似要綻放出一個燦爛痛快的笑來,可是那笑容的漣漪擴散未至一半,就驀地止住。
南宮柳大喊一聲,忽然從掌門寶座上栽下來,渾身都在痙攣顫抖。
“啊——!啊!!!”
“掌門!”
“掌門你怎麼了?”
左右忙去攙扶他,豈料南宮柳一抬頭,卻是滿臉的血跡,方才還好端端的臉皮忽然撕開無數細小的口子,那些口子撕了又立即癒合,癒合了又馬上撕開,血液不停地從那詭秘的瘡疤裡洶湧而出。
“怎麼回事!”南宮柳驚慌失措,“痛……好痛……怎麼……怎麼會這樣?怎麼回事?!!”
門外傳來腳步聲。
一個男子逆著月光,赤著一雙線條流暢的腳,踩在冰冷的磚石上,來到了南宮柳面前,一撩長袍,半跪下來。
這個人正是比現在更加年輕一些的徐霜林,他俯身捏起南宮柳的臉細細打量,南宮柳不住地在喘息掙扎,眼淚鼻涕和鮮血混在一起。徐霜林似乎是有些噁心了,皺了皺眉頭,然後問:“怎麼忽然就這樣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霜林先生……先生救救我……”
這個時候徐霜林還只是輔佐南宮柳的謀士而已,所以南宮柳稱他為霜林先生,而非是長老。
一番查探,徐霜林抓著南宮柳的右手,看著那枚熠熠生輝的指環,驀地色變:“這上面竟附著萬劫咒?”
周圍聚著的親隨在聽到這個名字後,俱是倒抽一口涼氣,唯有南宮柳,竟是渾渾噩噩,不知生死之咒為何物,只掛著眼淚茫然地抬起頭,鼻腔裡不住有晶瑩的鼻涕流出來,和著血汙,滴在地磚上。
“啊,什麼那是什麼?”
“死咒。”
徐霜林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枚指環上被羅楓華下了死咒,他詛咒後一個戴上指環的人,只要照到絲毫月光,就會肌膚皸裂,生不如死……夜夜如此。”
“什麼?!”
“還不止。”徐霜林的手撫過戒指的翡翠,闔眸感受那裡頭洶湧的靈流,“在十五月圓時,哪怕你足不出戶,四壁封實,半點夜色都不透進來,依舊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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