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薛蒙相親之茶水小妹(六)》(第3/4 頁)
來,解憂卷軸吸納了修真界痴男怨女們的思緒,內心開始生出一種渴望,希望能找到一位稱心如意的伴侶,於是它化成人形之後,這就成了它的執念。
本來吧,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找個同樣想找伴兒的小妖丟給它,它倆做個伴就好了。但問題就出在它的行為舉止都是模仿薛蒙和梅含雪的。於是乎,此卷軸妖變得極度挑剔,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是青樓花魁還是豆腐西施,它全都嫌人家配不上自己。
它說臨安府最美的少婦“太胖”。
說最俏的姑娘“太騷”。
說青樓花魁“有腿毛”。
說豆腐西施“大臭腳”。
照理說它這麼毒的嘴,早該被姑娘們摁在地上錘成肉餅了,但它偏偏又用梅含雪的迷人氣質煉成了法術,不管當時姑娘被罵的有多慘,之後必然對它相思成疾。而若是它撩撥的姑娘本身就有意中人,它就能變成那個人的模樣,賺盡對方的眼淚珠兒。
薛蒙聽到這裡,義憤填膺道:“太不像話了!”
說著轉頭瞪向梅含雪:“你看看你,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事!”
“……”梅含雪甚是無言。
薛蒙問:“可是陳長老,馬莊主又是為何變成了蜜蜂?”
陳旭緣嘆了口氣:“是這樣的。那捲軸妖招惹了太多臨安府的百姓,從坊間到青樓,甚至到官小姐家,它全惹了個遍。它好像對女性有特殊影響,被它招惹過的姑娘們,統統性情大變。比如,春茶樓的花魁,原本是個八面玲瓏能說會道的妙人兒,特別能討客倌開心。可自從接待過卷軸精後,她就像性格倒了個個兒似的,變成了一個老實巴交直來直往的榆木疙瘩。”
“怎麼說?”
“從前吧,她見了客人,總是一口一句‘官爺,您氣色真好,我瞧您紅光滿面,近日一定要升官發財交好運呢’,或者說‘老爺,您真是老當益壯,您家裡別說十八房姨太太,就算是八十房,我都覺得您應付得過來呢。’”
梅含雪道:“這誇得也太過了。”
“唉,客人愛聽嘛。”陳旭緣道,“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同樣的客人,她對人家說‘狗官,你印堂發黑,面有煞氣,最近還是少出來搞吧,老孃怕沾你晦氣啊。’以及‘老頭兒,別人是一晚七次,你是一次七下,你瞅瞅你皺裡叭嘰和個龜似的,一把年紀了還來花樓你不害臊!’”
薛蒙:“……”
梅寒雪:“……”
只有梅含雪聽得哈哈直笑,笑眯眯地問:“那花樓還開的下去麼?”
“被砸啦。這不上桃苞山莊鬧事來了麼。”
陳旭緣便說便嘆氣:“我們莊主去調查,發現所有姑娘都一樣,全部都是被調換了性格。原本害羞的到連門都不敢出的,如今喜歡當街果奔。原本千嬌百媚愛美嬌娘的,如今喜歡拿毛筆對著鏡子給自己畫胸毛。原本說兔兔好可愛為什麼要吃兔兔的,如今一口能吃五隻兔頭五隻鴨頭再加五隻雞頭。”
陳旭緣越說越崩潰,捂臉道:“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所以我們馬莊主他就身先士卒,他——”
“他降妖去了?”
“不,這個卷軸妖還不能暴力降服,一來因為它不算什麼壞妖,只是腦子不好,到底也沒傷人性命過。二來,我們莊主發現卷軸妖一旦被暴力降服,它就會自爆,會把所有人在解憂卷軸上聊過的訊息散遍修真界,這個屬於客人秘密洩露,我們桃苞山莊是正經商人,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山莊的威名就要毀於一旦啦。”
梅含雪搖頭道:“豈止,恐怕會引得民間烏煙瘴氣,誰知道那些有婦之夫,有夫之婦有沒有揹著配偶說過什麼見不得人的話。”
薛矇頭疼道:“所以接客馬最後怎麼做了?”
“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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