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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婧本以為她早已修成鐵石心腸,可在聽罷眼前這個男人的一番話後,她的鼻頭一酸,身子主動偎進了他的懷裡。她阻止自己落淚,用力仰起頭,哽咽著道:“多謝陛下。”
她雖伏在他的肩上,言語多感激,君執卻覺得有些空落,他抱緊她消瘦的身子,親暱地吻住她白皙的耳珠:“你肯隨朕姓君,朕也十分高興,等你的身子好些了,朕為你舉行封后大典,再嫁朕一次,可好?”
百里婧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君執見她答應,心都融化了,一手環抱著她,一手輕輕撫上她的小腹:“朕活到這個歲數,倒沒想過會有這個福氣,有妻子有孩子,婧兒,你不知朕的心有多快活。”
百里婧縮了縮腦袋,半避半就地從了他的親熱。
的確,君執同墨問不同,他們的性格差距太大,絕無可能讓人將二者聯絡起來。可一旦細緻入微地觀察,便會發現,其實二者本就是同一人,他開心到忘我時,破綻最多,已然分辨不出她話中的真假,只顧著開懷。他更不曾發現,她與梵華此前的那幾句對話,分明是有意說予他聽的。
說來奇怪,自從北郡藥王為她用藥,百里婧的身體漸漸恢復,也不知是否求生心切,連五感也越發靈敏。她察覺出君執步入偏殿,才會有意道出隨陛下姓君這種話。
她不再有自己的姓氏,尚不知自己的來歷,如今為了她腹中的孩子,她可以選擇任何一種姓氏和背景,只要於她有利,讓她姓君姓白或是姓晏,有何差別?
當一個女人不再在意自己的來歷,不去計較從前執著的一切,她的生命忽然變得十分簡單——努力地活著,掃除所有障礙,經由欺騙、死亡和掙扎,她漸漸地明白什麼都是虛的,唯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掌控生殺大權,她的孩子才不至受到傷害。
帝后的溫存持續了一會兒,君執的笑容絕美,天地為之黯然失色,百里婧彷彿瞧得痴迷了一般,輕輕地湊上去,吻了吻他高挺的鼻尖,又吻了吻他的眼睛,一派恬靜道:“陛下,我有一個疑問,還請陛下解惑。”
“什麼疑問?”君執享受著她的親暱,全身心地依著她。
“……大興的那位榮昌公主最後是個什麼下場啊?”百里婧語氣和緩地問出口。
君執的身子忽地僵住,他收起那和悅滿足的笑意,低頭看向了懷中的女人,對上她的眼睛,沒有瞧見什麼波瀾,她不曾情緒激烈,像在問著一個陌生人的生死命運。
見君執反應如此之大,百里婧反而笑了,孕期的女人有一種別樣的美,她一笑,美得更甚:“陛下不知?”
“我方才想,陛下要改年號,卻單單取了榮昌二字,想必那位大興的榮昌公主已經不在了,否則以大興皇帝的脾氣同大秦的交情,怕是不會如此決斷,恐傷了兩國邦交。”她解釋,合情合理。
君執這時哪還會有懷疑或深究,他只剩心疼,他的妻淡然地談論她自己的生死,還在想她在東興皇帝、百姓的眼裡,到底有幾分重量。
君執無法瞞她,更無法逃避,只能告訴她他所知曉的故事:“那位榮昌公主是東興的驕傲,也曾是朕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求娶之人,可惜她因駙馬和皇后先後離世,憂思成疾,正月裡病逝了。大興皇帝將她同駙馬葬於一處,修建了巨大的陵寢,舉國哀悼……”
正文 第287章 大帝殷勤
百里婧輕笑:“哦,年紀輕輕就病逝了啊?她好像才十七歲,去得太早了。”
“……嗯。”她越是平靜,君執越是心痛如絞。
“聽說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