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正在載入(第1/4 頁)
說到久未見面的朋友,提及過去的旅行,雲嘉也不由地想起許許多多舊事。
“我們一起去看過火山,讀大學的時候,我們還住同一棟公寓樓。”
這次莊在沒有說“我知道”。
他猜就算說出來,雲嘉應該也忘了,他不僅知道她的這位鍾情亞文化的朋友,嚴格來說,還見過一面。
幾年前,黎輝陳文青銀婚,雲嘉送的那隻包,禮盒就由她這位同樓的朋友交到莊在手上。
當時夜裡,他跟雲嘉結束通話不久。一個披散著白金長髮的女生裹著睡衣匆匆出現,找到在公寓樓下等候多時的莊在,還幫雲嘉解釋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她師兄忽然要求婚,她這幾天忙昏頭了。”
他點頭表示理解,說自己已經跟雲嘉電話溝透過了。
雲嘉講了一些和堂堂人的趣事,她們雖然不讀一個學校,對方也是大她兩歲的姐姐,但是兩人興趣相似,三觀相近,從初次見面到成為好友幾乎沒什麼磨合期。
說完,她更好奇莊在是怎麼和盧家湛成為好友的,雖然他們倆之間倒有大學舍友這層關係,但她直言不諱道:“感覺就算你跟盧家湛被分到一個宿舍,也不會是那種會彼此一見如故的性格。”
乍見生厭也搞不準,因為宿舍裡有這麼一個自來熟又厚臉皮的大話癆,莊在應該會覺得痛苦。
“他以前不是這種性格。”莊在想了想,又說,“不過一開始我對他的確缺乏好感,但也不到討厭的程度,他那時候話也沒現在這麼多,他是哲學系的。”
另外兩個室友則和莊在同系。
由於盧家湛行為異常,作息也與其他三人不同,好像開學不久宿舍裡就自動形成三對一的排擠局面,有點專業不同不相為謀的意思。
莊在倒還好,他沒有留心他人的習慣,只要別過分打擾到自己,他對同處一室的人比較包容,畢竟他初中就有過集體生活的經驗,對環境的適應性一直很強。
其他兩個室友有點看不慣盧家湛,常常提起,常常皺眉,但也不能怪他們,的確是當時的盧家湛怪異得很。
大家累了一天,晚上回到宿舍,就想趕快洗漱完上床休息,而課表不同的盧家湛已經早早躺進被窩。
隆大有個奇葩規定,不許學生在宿舍裝床簾之類的東西,好像是之前有學生在宿舍自殺無人發現的例子。
洗漱出來,室友正整理東西,又聽到盧家湛床鋪裡傳來嗚嗚哭泣的聲音。
兩個大男生瞬間頭皮發麻,扭過頭,用口型無聲交流。
一個說:他不會也要自殺吧。
另一個有學科歧視的說:我就說學哲學的沒幾個正常人,看吧,一天天跟犯病一樣。
莊在洗完澡出來時,那兩個人正在小聲推諉,都建議對方出於人道主義去關懷一下深夜痛哭的室友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多番拉鋸,兩人在看到擦著溼頭髮的莊在後,迅速形成統一戰線。
讓莊在去問。()
理由是≈dash;≈dash;你看,你的床位跟盧家湛的床位是連著,他這樣≈hellip;≈hellip;你也沒法安心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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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在對此沒有多大的情緒反應,就跟之前室友拜託他自習幫忙佔位一樣,他看了盧家湛的床位一眼,說等一下,因為他頭髮還沒吹乾,要先去做自己的事,等他再出來,盧家湛的哭聲已經很小了,不知道是聽到了室友們對自己議論,還是已經順其自然哭到情緒尾聲。
莊在走到他床位邊,輕敲了一下護欄,問,盧家湛,你沒事吧?
盧家湛用顯然不正常的哭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