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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瓜掠輟�
棚子下面鋪了草,然後最上面是他的外善。他說等明天把草曬乾再重新鋪上一層會比較保暖,這幾天暫時就將就一下吧。
瓏髓想,如果只有她一個人的話,面對只有樹子和草的這邊荒涼山谷,一定會縮到崖邊瑟瑟發抖,不會像現在這般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過得如何悠閒。
耳邊傳來他熟睡後均勻的呼吸聲。瓏髓悄悄地摸出草棚。自己一身的骯髒,還有之前和他發生關係後殘留在身體裡不適,她急於找一個地方清洗乾淨。
正文 夜浴
掀開芭蕉葉子的遮擋,悄悄地彎身鑽了出去。清新的空氣浸入心脾,一陣舒爽,彷彿那些殘留在身體裡的濁氣,全隨著呼吸吐納而消失在了空氣中。
皎潔的銀色月盤掛在黑幕上,周圍點綴了點點繁星,她不覺仰頭彎出笑容,用手指試著在天上尋找星宿的位置。清寂中偶爾有蛐蛐的叫聲打破她的沉浸。
因有月色的照耀,雖比不上白日,不過眼裡依然可以清晰視物。她撩起裙襬,走到崖壁邊的淺流處。溪水很淺,才剛剛漫過她小巧玲瓏的腳背,想要沐浴是不可能的,不過卻可以擦洗一番。
她輕輕地解開衣衣衫,將解下的衣服疊好時才發現原來衣服已經有多處的破損,有些地方被掛破了,有些地方是撕破的,而且也髒得可以。唉。她嘆了一口氣,走到水邊,找到一塊人頭大的鵝卵石,在上面灑了清水洗淨後才坐了上去。
夜裡的水冰涼,她雙手捧起溪水淋在自己身上,立時冷得哆嗦了一下,心想要趕快洗淨,否則非受涼不可。不過說來也奇怪,她之前的身體不好,不是咳嗽就是不小心著了風寒,可到這裡以後,竟然連咳嗽的次數都少得幾乎不見了。
毒皇說她的病是鬱結於心。心病,無藥可醫。
而現在,她的樣子,是否是她的心病漸漸地在褪去?
瓏髓簡單地清洗完身子,將那些在山洞裡染上的泥土還有他的殘液乾涸後的痕跡洗去。而後解下了凌亂得幾乎成了稻草的髮髻,黑長的烏髮披下,她用水清洗過後,再捧來溪水淋上了自己臉頰。
月光下,雪白的肌膚彷彿鍍上了一層瑩光,略顯清瘦但勻稱優美的身軀上一滴滴閃著光耀的水珠順著她光潔的面板落下,彷彿是從天而降的月光仙女,美的那麼不可思議……
梳洗完畢後,她從溪邊起身,正欲將先前放在地上的衣裳穿上,手才伸過去,立刻反射性地縮了回來,一雙美目驚慌失措,她下意識地又要尖叫,卻在意識到現在自己的處境後,硬生生地將尖叫咬進喉嚨裡不讓她發出。
蛇!
一條小指粗的綠色小蛇正悠閒地躺在她的衣服上,彷彿把她的衣服當成它的窩,盤成了一圈。
怎麼辦?
她不敢去拿衣服。如果是叫百戰……不行,她現在什麼都沒有穿的樣子,絕對不要被他看到!
卻殊不知,某個人在她起身後也跟著醒了過來,只不過在棚子裡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才喊他。
他看過了,那條蛇就是一條才出生每多久的普通菜花蛇,不具備任何的攻擊性。當然,在瓏髓眼裡,它是蛇這一點就可以被她合理的視作洪水猛獸。
“蛇……弟弟……,你好……你看,你睡在我……衣服上……哪個……可以請你離開嗎……”
百戰噗一聲笑了出來,他趕緊捂住嘴巴。蛇弟弟,髓兒啊,沒想到你竟然會有興趣和蛇套交情,而且是蛇弟弟!
“外面風很……大,哪個……還是家裡溫暖……你要不要回家……你爹、娘都……等著你……”
百戰扶額,他的天呀。他從來不曉得原來她那麼有搞笑的天分。
“蛇……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