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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歲,和人合夥開了家廣告公司,在上海也只能算中等階級。
許小卓講話總愛蹦幾句蹩腳的英文,喜歡別人叫他的英文名“David”,而“David”這個名字總易讓她想起初中的英語課本。
許小卓喜歡喝咖啡,她喜歡喝白開水,最多加點檸檬片。
許小卓喜歡唱K泡吧,而她閒暇的時光基本上在手術室及科研室度過。
許小卓喜歡高空彈跳騎行等,而她唯一的運動大概就是看書,大腦運動也是運動。
許小卓就是那種要照耀大地的太陽,光芒刺眼,而她就像月亮清冷的光輝,低調的光芒只照亮一條小路。
現在仔細想想,他們二人確實不像一條道上的,即使硬要捆綁在一起,也終要勞燕分飛。
也不知恍恍惚惚了多久,淡淡的白芷香撓得鼻內酥□□癢,霍香藥艱難地睜開眼,一張玉面懸於上空,蘇暮春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霍香藥往牆壁縮了縮,乾咳一聲道:“這個,那個,你醒了啊!那個,那個,剛才的事對不住啊,我也不是故意要打暈你,純屬誤傷。”
這幾年沒怎麼關注她,她確實與兒時完全不一樣了。霍香藥淺淺一笑,挨著她坐下。
霍香藥有些不習慣,往一邊挪了挪,蘇暮春也跟著挪了挪,霍香藥又幹咳一聲,尷尬道:“這個,那個,這個天不冷,那個,你可以稍微坐過去點。”
“我害怕。”
蘇暮春低低的聲音從唇間飄落,霍香藥脫口問:“怕啥?”
蘇暮春想說怕你離開怕醒來不見你怕你死掉,怕許多事,但這些事他都沒說出口,而是似笑非笑,半真半假道:“怕黑。”
據科學研究,人類對於黑暗有本能的恐懼。心理學算醫學的一部分,霍香藥也有所涉獵,看這男子的可憐樣,聲音柔了幾分:“你可是兒時經歷過恐怖的事,這叫創傷後遺症,不過,你放心,這種病可治癒,就是費些功夫罷了。”
你總有一番看起來很正經的解釋,蘇暮春悶哼一聲,又幽幽地張了嘴:“還怕老鼠!”說著幽幽地瞟了一眼想啃它腳趾頭的小老鼠,身子還故意抖抖,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身子不由自主又往霍香藥挨緊了些。
霍香藥吼的一聲,腳一跺,把胖老鼠嚇得一溜煙跑遠了。
蘇暮春覺得戲要演到底,顫抖的手指指向鐵門邊上的老鼠,補上一句嬌滴滴的話:“它,它還沒走呢,老鼠在那看著我們,肯定要吃我們。”
霍香藥內心一陣冷風飄過,什麼鬼?老鼠吃人,一個大老爺們怕老鼠,原來娘娘腔自古就有啊!蘇暮春原本高大的形象瞬間崩塌,變成一個穿著小腳褲粉紅色襯衫的娘娘腔,搞不好還是個小/受。
霍香藥心裡十分鄙夷,面上還是要裝作一副很同情很理解的樣,畢竟她是醫生啊,天生就有保護人的慾望。
“別怕!乖!姐姐在,老鼠不敢咬你!”霍香藥善解人意地抬手拍拍蘇暮春的腦袋瓜。
“阿香真好!”蘇暮春作勢就往霍香藥肩上靠,頭枕在霍香藥肩上,一副奸計得逞的奸笑,霍香藥只當他是真怕老鼠,也不好此時棄人家於千里之外,就讓他靠著吧。
霍香藥慢慢琢磨起人類為何會對老鼠天生恐懼,是老鼠長得醜麼?世人真是一副狗腿子勢利眼,就會以樣貌取鼠,老鼠跟她一樣可憐,她念初中高中時沒少被人嘲笑長相,要不是在大學學會了用冷漠包裝自己,讓那些人學渣無法接近,說不定還得受許多嘲笑。
想著,霍香藥竟然同情起老鼠了。這心態,她自己都覺得奇葩。
兩個人默了許久,各懷心思,半響後,蘇暮春忽然問她:“你覺得蘇公子怎麼樣?”語氣中十分期盼又十分緊張
“蘇公子?”霍香藥重複了一遍,半響才明白他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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