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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不信,後來見到你的種種異樣,也漸漸信了。二姑娘,求你回答我,你到底還是以前的二姑娘嗎?”
霍香藥沒有回答,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如何回答都不對。說二姑娘死了,那此時此刻的她算什麼?說她就是二姑娘,那也是昧著良心。沒想到平常沒留意的陳義卻發現了她的異樣,大概只有極深厚的感情,才能察覺這變化吧。
“二姑娘,你到底還是以前的二姑娘嗎?”陳義直直地盯著她。
“如果你覺得是,我就是,如果你覺得不是,我就不是。”是與不是?重要嗎?霍香藥慘然一笑,轉身回了家。
陳義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黯然的雙眸因傷心而淚光閃爍,是人變了,不是心變了,好在是人變了,好在心沒有變。二姑娘,你在天上嗎?你看得見我嗎?不管你活著還是死了,我陳義這一生都不會背棄與你的感情,我的心已經給了你,我的人全部交給霍家醫館,這是我們的心血,我會好好守護著它。
陳義抬頭仰望夜空,任由淚水滾進舌尖。
黑夜中傳來一聲微微的嘆息,躲在樹後的蘇暮春想著陳義與阿香的話,心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
現在的阿香並不喜歡陳義,這是好事。曾經的阿香的確是為了陳義拒婚,這是壞事。
阿香活得好好的,這是好事。阿香性子有些改變,這是事實,他也早已察覺到,那現在的阿香還是以前的阿香嗎?他也看不出來。想著,又是一聲輕嘆。
“公子,你幹嘛嘆氣呢?沒了情敵,不應該高興麼?”蘇七不解道。
蘇暮春懶得跟他解釋,悶著頭往前走,蘇七跟在後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守門的大爺見公子爺一臉憂鬱,磨蹭了會兒,也沒敢打招呼。蘇七都進了院子,才想起守門大叔,回眸一笑,指著蘇暮春的背影,用口型說:“缺女人,狂躁。”
老了,年輕人的世界搞不懂,守門大爺打了個哈欠,重新躺回椅子。
蘇暮春回了房間,一個人坐在書案前發呆,過了許久,才問:“叫你辦的事呢?”
昏昏欲睡的蘇七瞬間清醒,掰著手指頭道:“第一件事,懿王明日回京,與二姑娘一起,貌似是請二姑娘進宮為皇帝治病。”
“懿王為何找阿香看病?”
“這個,這個,還沒查出來。”蘇七支支吾吾半天,撓著腳趾頭。
蘇暮春白了他一眼,繼續問:“第二件事呢?”
“醫館人說二姑娘病癒後,方子都是讓綠蘿代寫,我找了些二姑娘以前親手寫的方子和綠蘿代寫的方子,我還讓貓兒幫我偷了本二姑娘以前愛看的書,上面有二姑娘做的批註。”
二姑娘的事倒好辦,蘇七靈巧的手指往懷裡一伸,夾出一本書和一堆皺巴巴的紙,一一攤開。怕蘇暮春嫌棄,又把紙張撫平,擺得整整齊齊。
蘇暮春從抽屜裡拿出三封信,也擺在書案,不對比還好,這一對比,蘇暮春與蘇七驚得嘴都合不攏。
明明是一個人寫的字,差距真千差萬別。
阿香送到映雪書齋的字像狗爬,大小不一,還歪歪扭扭。
她下午送來蘇家的懺悔書,上面錯別字連天,寫得還算端正,與綠蘿代筆的方子,看似出自同一人之手。
姓霍的太可惡了,居然找個丫鬟寫封道歉信,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送到書齋的信估計也是隨便抓了個丫鬟寫的。
那麼問題來了,她為何不自己寫呢?懶?不在意?還是有其它原因?先前陳義對阿香說的話在他腦子裡轉來轉去:“人死了就再也活不過來,我聽老人說如果人死而復生,大多是其它魂魄進了她的軀體。”
阿香活過來的前一夜,城外的那戶農家,那頭生崽的母牛,那對老夫婦,還有阿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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