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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他眼底的笑意漫開,像是知道她今天那點惡劣的小趣味是從哪兒來的,饒有興趣問:
「寶貝吃醋?」
逢夏極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速答:
「吃什麼醋?我不吃醋,誰愛吃誰吃。」
意識到自己確實有點多,逢夏撇開眼,承認:「一點,而且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不是。」
說完,宋疏遲笑了聲。
他那雙蠱惑性極強的眉眼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裡面像能盛放出一整個促使萬物復甦的春夜。
好像什麼話都不用說,就是這麼看著人,也能叫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這種繾綣又狎暱的感覺,就這麼引誘似的,慢慢落下字句:
「寶貝,要不要我教你?」
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抬手摩挲著她唇邊的紅色調,唇膏的顏色侵染上他的指腹。
那點細緻的揉捏、撫摸她唇邊的觸感像過了電,陣陣酥麻地在身體裡遊走。
「吻我。」
他眼眸彎起又淺淡地收回平直,笑得很淡,襯得氣音格外的清冷欲氣,勾纏招誘著她的靈魂一步步下墜。
「——做你的標記。」
四目相對。
她好像被潘多拉魔盒纏繞著開啟濃重的慾念,定格在他永遠纖塵不染清冷疏遠的襯衣間,她總覺得遙遙遠遠不可侵犯的月亮。
半秒。
她微踮腳尖起身,吻落在他喉結的位置,溫軟而明艷的紅唇色調侵染上聖潔冷白的畫布。
稍稍停留,她甚至能感覺到因為她的觸碰他微微滾動著起伏。
吻痕烙印。
在她吻上去的一瞬間,逢夏清楚地知曉他禁錮著的力道有了片刻的鬆懈,她趁機從這個空檔裡出逃。
她磕絆著說:「你……你就在這兒等我,不準擦。」
「……」
走廊罅隙裡滲進搖曳的街燈,淅淅瀝瀝的雨滴湊出一道昏黃濃稠的暗流,將人的身影拉得分外頎長。
安靜無聲的。
半晌,宋疏遲低笑了聲,修長的指節要去觸碰她剛才留下來的絲滑印記,微頓,在轉瞬之間還是沒動。
她想,就由著她。
走廊另一端鬧出輕微的聲響,長影的輪廓被風吹出一道的金色的發梢。
宋疏遲看見了,準確的說是早就看見了,他斂了那點神色,輕描淡寫地問:
「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jolene的高跟鞋聲踩得很響,她挪出來的步伐是經過精心算計的,深v開衩到胸前的曲線和臉龐那種甜美感完美結合。
蘿莉,又恰到好處能激發男人惡劣的點。
她說了今晚的第一句中文:
「我看到了,你們。」
jolene都有點說不清自己這般冒進是為什麼,她對男人向來不會如此直接,因為得到的越快,對他們來說越沒有珍惜的理由。
她把這一切歸根結底為他。
從今晚見到他的第一眼和剛剛的模樣,截然不同的,那種冷情到骨子裡的男人竟然也會捲起濃重的佔有慾,獨獨的,只對她一個人的。
好像他所有一切隱藏在外表下的暗流,都只為她知曉。
這種帶勁的感覺,很難、很難不讓人激起骨子裡想征服的慾望。
摧毀或佔有,哪個都好。
jolene繼續,意有所指:
「我想跟你。」
室外的雨滴轉小了,敲在落葉上的動靜也轉得微不可聞,靜謐無人的走廊是最隱晦而放蕩的場所,好似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靜靜地。
男人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