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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聊,我先帶夏夏去買瓶水。」
一路帶到禮堂外的樹底,那群狐朋狗友意味不明的鬨笑的聲音似乎還迴蕩在身後。
「我保證,晚上你不用喝酒,就是露個臉,我就把你送回來。」顧澤西說。
逢夏感覺肩膀大機率是紅了,一陣陣的刺痛,她揉了揉肩。
「只是露個臉,為什麼一定要去?」
「我也是想讓你一起放鬆放鬆,再說,都已經答應了。夏夏,你就當給我個面子。」
「……」
逢夏垂眼。
到底是為了讓她放鬆,還是要他說的面子。
「夏夏,」顧澤西重新拉住她的手腕,半哄著,「你是不是還在因為拍攝的事情生氣?」
「我是因為去給你買藥,去的太急忘了告訴你,回來之後你已經去準備交流會了。」
「藥呢?」
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問,顧澤西一愣:「……嗯?」
逢夏直白地看向他:「你去買藥,藥呢?」
少女紅裙勝火,日落的餘暉映在她濃密如飛翎的眼睫上。
她的瞳色特別淺,透如琉璃珠的焦糖棕色,水光瀲灩,好像裝著萬般柔情蜜意。
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人看。
她彎了彎眼,字句清晰。
「顧澤西。」
「你身上的香水,又是哪兒來的?」
……
「香水味?呵,遠離男人,不然就會不幸。」林意眠哐得一聲把酒杯砸在桌面上,「我就說他怎麼拍完就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了呢。」
夜場躁動的聲音刺穿心臟,而林意眠的聲音能與夜場的鼓點同頻振動。
逢夏被她逗笑了,「輕點,哥。」
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去顧澤西那個酒局,回後臺的時候林意眠知道他們的事兒,直接拒了顧澤西的面子,自己組局辦慶功宴。
「我還輕點?我沒找他吵架都算不錯的了。」林意眠口齒不清,「狐狸來,接著喝。」
「就是啊,狐狸我們都站你這邊,有事兒你吱聲。」邊上的同學大咧咧地敬酒。
酒桌氛圍如此,一聲百應。
「狐狸永遠的神,我們交流會的人可都在這兒撐場面了。」
逢夏和他們碰杯,輕笑著:「那我可得好好敬大家了。」
灼熱的威士忌燒喉,逢夏聽見邊上的人低聲議論。
「找半天了,沒看到少爺,他沒來。」
「那太正常,宋疏遲這種大佛,能有幾個人能請得動?再說,他不也就是顧澤西那群二世祖裡的佼佼者。」
那人激動反駁:「別瞎幾把亂講!少爺和他們除了性別,從頭到尾就沒有一樣的。」
「上回去他們的局,酒上頭狗男人幾斤幾兩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幾個二世祖就對女孩穿的jk說葷話,穿的真騷之類的,各種噁心。當時全場可沒一個人敢出聲,一個都沒有。你知道人少爺說什麼嗎?」
「什麼?」
逢夏不自覺地晃動著酒杯,心思似乎和冰塊相撞的聲音相同,在黑夜裡輕微不可聞。
「——別管女孩穿什麼,管好你自己。」
「他媽的,宋疏遲帥炸了好嗎。」
「……」
「狐狸,喝呀。你笑什麼呢?」林意眠喊她。
「沒。」
逢夏彎了彎眼,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狐狸眼裡蠱人的勁兒,都要溢位來了。
「就笑笑。」
「可別這麼對我笑了,我抵抗不住。」林意眠摘掉鼻樑上的眼鏡,湊過來說話,「宋疏遲沒來我們這兒,但也沒去顧澤西那。他沒那麼好請,不過今天我問的時候,他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