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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純的女孩若有所思的樣子,苦笑著:“她就是這樣的人吧。”
“你說這種人……你看她旁邊那個男的,又帥又高看起來還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這世界真不公平啊,賤人都有這樣的男人喜歡。”說著,馬尾辮看了眼表情苦澀的女孩,“哎,子書,你也別多想了。這世界就這樣,賤人當道的,像你這樣的好妹子遇到渣,像她那樣的心狠毒辣的才泡得到極品男。”
“咱不跟人計較。”馬尾辮總結說。
“也許吧。”那模樣清純的女孩壓下心頭的苦澀,“不過如果沒有你說的那種賤人存在,可能會產生更多……不問道德不問本心,披著真愛的狼皮的賤人吧。”
這句話,馬尾辮沒有懂。
當然了,她也不需要懂。
這世界恰恰是十分公平的,它公平在人們以為的“不公平”之處。
作者有話要說:
☆、補刀的快樂
【關於補刀式的番外——何一清】
從某種程度來說,何一清有事業,有老婆,有孩子。家庭美不美另說了,滿總是十分滿當的。特別是這老婆還十分不愛清閒,從早到晚總愛找點事兒做做。
比如偷襲一下他的手機,看看最近他的電話簡訊;又或者突擊一下他的電腦,看看最近他開啟的網頁玩的遊戲。每一次,他這老婆都以為自己的藉口十分高明,諸如她的手機沒電要借他的玩玩遊戲,又比如她手提執行慢,想玩他的電腦體驗一下高速度……
欲蓋彌彰,何一清又不是傻子。
假如這些話換由陳歡慶來說,他會真的信。
好了,他又想起陳歡慶了。
戀愛,他沒談過幾次,但總歸也有比較。一個人付出了多少真心,其實掩飾不了。他有時很煩趙莎莎,那女人總以為自己看上的男人好像多搶手似的,又或者她只是單純有被害妄想症,總覺得有別的誰在覬覦她男人。可其實,她不過是不信他,不信他真愛她。
誰都有心的。
何一清對趙莎莎是呵護備至,該做的都做的,不該做的一件都沒做。正因為如此,才顯得讓人不安又說不出所以然。
你曾經愛過誰的吧?你曾經是這樣理智安靜地愛過誰的嗎?
趙莎莎每次想到,何一清以往是不是有對某個人衝動過,不顧一切過,她就抑制不住她的好奇與嫉妒。可他滴水不漏、如沐春風般的關心與照顧,又堵得她說不出一句話。
只有告訴別人,他很愛她,她才能收穫一些,從別人眼神裡流出的嫉妒與豔羨中附帶的安全感。
人艱不拆的事情,又何必點破了讓大家難堪呢。
趙莎莎這種累積在心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心酸感,在看到何一清手機草稿箱裡的一封簡訊後爆發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沒有存名字,簡訊內容寫著:你最近還好嗎?
刺痛她的不是這內容隱含的“姦情”,是那個不需要存名字就可以寫出來的號碼,是那句深埋在心裡始終未出口的問候。
果然是有的吧!
他曾經最愛的那個人,甚至是他現在最愛的人。
她想傷心,但覺得自己默默傷心實在是太虧了,於是她需要一個合理的機會又或者巧合,讓她的“好老公”知道,她因為他傷心了。
趙莎莎選了個睡前的時機,她同何一清說自己的手機停機了,想睡了,懶得充話費,又想給同事說幫她請個假。她認為這是十分圓滿的理由,在一臉坦然裡,她拿過來何一清的手機,如同她設想的那樣,開啟了他的簡訊箱——當然,順理成章看到了草稿箱的那條簡訊。
她哽咽著發問了:“你這條簡訊是要發給誰的?”
何一清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語氣很淡,“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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