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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好丟臉!!!
這件事被周念念知道後,關映遭遇了史無前例的「嘲笑」:「人大又不一定是罩杯大,你塞那麼厚,倒不如脫乾淨來得有效。」
關映表情喪喪的,語氣卻無比堅定:「我不是那種人。」
「對,你不是那種人,你最多不穿。你露點的樣子我都不小心見兩回了,大哥起碼二十回打底。」
確實。
關映無力反駁,安靜如雞。
周念念靈光一現:「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在剋制自己呢?」
「我是他的合法妻子,對我他為什麼要剋制?」
「好問題。」周念念找不到說辭了。
「不喜歡我就算了!」關映賭氣道,「反正約定好的婚期還有一年,等我畢業,我就和他分家。」
這話關映今年說第三遍了。小姑娘鬧彆扭的氣話,周念念左耳進右耳出:「好,分分分。」
「小叔叔今天去哪了?我去看看他。」
「……」
位於市中心最奢華的酒店花園內,一場露天高定大秀正在舉行。一線大牌明星圍坐溪流兩邊,甘當大秀陪襯。
本次主題穿越春夏秋冬,高山流水,竹影清風,無比震撼又令人大飽眼福。
周津鶴在一片掌聲中低調退場。
助理上前:「鶴爺,給關小姐的合同我檢查過,沒什麼問題。」
「她人在哪?」
「周小姐家。」
周津鶴皺了下眉,沒再說話。
其實關映早就來秀場了。
這種重要大秀她從未缺席,但周津鶴不知道她在。以前不知道,現在她也不想讓他知道。
她戴著口罩,頭上扣頂棒球帽,穿了身很寬鬆的背帶褲,輕易就將自己融入人群。
關映望向邁著大長腿快步離開的男人,滿臉崇拜。作為本行業學生,聽見「鶴爺」這個名字就跟花果山的小猴子見到佛祖爺,用頂禮膜拜和仰望來形容也毫不誇張。
失神的瞬間,周津鶴突然頓住腳,有所感應似地朝她這邊望過來。
嚇得關映趕緊低下頭,壓了壓帽簷。
他的停留引來其他人高度緊張,幾名助理與高層們紛紛止步。
「鶴爺,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
周津鶴和大秀主體一樣內斂清雅,他的眉眼是冷的,五官線條鋒利,臉上沒表情時是很清晰的冷氣場,帶有一種跳脫出凡塵的禁慾氣息,多少有點讓人望而卻步。
藝人們與他保持著禮貌距離,攀談兩句便不再打擾。受邀媒體也自覺地不對著他拍照。
離開之前,周津鶴又往觀眾席那邊看了眼。
關映有低血糖,中午沒怎麼吃東西就跑來看秀,這會兒開始心慌無力,她趕緊翻了一下包。
沒帶糖。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她腳邊。
看清車裡的男人,關映下意識想跑,但她頭暈乏力,跑不動。
周津鶴下了車,從西裝褲兜摸出顆糖,剝開糖紙,餵到關映嘴邊:「吃。」
關映這會難受,也沒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仰頭就咬住了周津鶴手裡的糖塊。
她的嘴唇蹭到了周津鶴的手指,在他瘦長的指尖沾了點糖漬,關映想都沒想就用舌頭舔了一下。
周津鶴似是一愣。
關映也被自己的行為震驚到了,傻愣愣盯著周津鶴的手。
他潔癖挺嚴重,但他沒露出嫌棄的表情,關映想裝作無事發生,可他的手還停在半空,指尖一小片水光在他冷白皮上格外醒目。
可能是怕她覺得丟臉,周津鶴從車裡拿了紙遞給她。
關